“咦,这是谁放在这里的。”锦绣进门的时候,在门口发现一支桔树枝杈,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小瓶子。
拿进屋的时候,挽之还在看书,采秀在收拾着东西。
再过不久,她们应该就是可以搬回东厢房了。
而挽之今天的嘴相对于昨天又好了很多,不再像那样晶莹剔透了。
“主子,在外面发现这个,也不知道是谁放的。”
“哦?”,挽之挑了挑眉,并没有具体看物件。
锦绣见她没有动作,就自己打开了小瓶子,一阵幽香立刻就散在了屋子里面。,似梅花淡淡的难以捉摸的味,隐隐约约让人陶醉。
挽之被这股味道折服了,觉得这应该是个稀奇物件,拿在手上,凑近了闻,却什么都闻不到。
“放在哪里的啊 ~ ”
“门口,哦对了还有这个枝丫”,锦绣拿出桔树枝。
顿时了然,兴趣也不再那么大了。
“收着吧,倒是个好物件,大家哪里受伤了可以用用。”复而又低下头看书。
锦绣觉得主子的感情变化的着实是快,不过既然得了命令,也就不敢再说什么了。收了东西。
“采秀的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挽之问到。
“刚才看见她,说已经收拾的好了,不过她现在去了厨房拿点心,主子是想她回来就走还是吃了东西再走呢。”
“等采秀回来我们就走吧,反正都是今日的事儿”,挽之放下书,揉了揉眼眶,这个地方略为冷清,他大哥常年走不在,也没个内人打理,所以即使位置好,也显得寂寞。
貌似她还是最早成亲的呢,以前就担心她这两个哥哥会娶不到,难得的是,在她家,居然还没个人催,就连祖母都不催,说什么一切随缘。
回来那么久了,她一直在想,不能嫁给容珏,可是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却是不知道的。
挽之起了身,临着水榭的旁边,上面枯枝蔓蔓,无一生机,很像她嫁给容珏后的心境。
这一生若不嫁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等了不久采秀回来了,主仆三人拿了东西就准备回去了。
挽之把案桌收拾的整整齐齐,又将最爱看的那本书放在最下面。这才离开。
等到了东厢房,两个丫头都惊叹新屋的变化之大,挽之不语,不过心里也还是舒心的。
这些人都是按照她的心思改的。自然是不会有错的。
她住的屋子改动倒是不大,只在床的四周放了细雕的琉璃盏,这样睡觉的时候会安心许多。
她给锦绣采秀和白芨都各自安排了房间,东厢房本来就大,不缺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中午你们就自己去拿膳食吧,我有些乏了,等白芨回来再叫我”,挽之准备去休息会儿,这几日夜里睡得不是特别好,白天一直犯困,这样迷迷糊糊已经有一些日子了。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希望可以好一些。
“什么!亏成这样?!”西厢房内,月情深的脸是一阵白一阵红的,对面站着一个长相略微粗犷的大汉。
“妹妹,我这边也没办法啊,这个洞真是是越补越大,也知道周围那几家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不去我们,现在的势头确是猛涨”,说完又看了看月情深:“妹妹啊,这还要补一点才行啊……”
“补?!我都拿出两万两银票给你了!!不行,我们得马上停止了!”月情深恨恨的说到,本来打算这个人给自己挂个名,却没想到找了个猪脑子。
“现在停下来我们会亏的很惨的妹妹”,男子还是有点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