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父看来,南江消费水平太高了,女儿又在读大学,这让他们的负担重了起来。
他的老同学说,这单生意来钱很快,不用半年,应该就会翻上几番。
没过多久,江父便拍板决定了,带着江母先搬到外省,和老同学合作干一票。如果运气好,说不定女儿的嫁妆都能赚到手。
谁知道,这才出去没几天,江父的钱一拿出来,就被对方下狠手给骗走了。
江父去找上门讨说法,却被对方叫来小二流子给揍了一顿,打得两条腿都断了,被扔到了马路上。
江父昏死过去,脑血栓、脑淤血一下子全来了。
江母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待下去?
所以,江母靠着仅有的一点钱,包了一辆车回到南江,希望这里能有人可以帮忙。
这几天东拼西凑,好不容易有了几万块钱,匆匆将江父送进医院。
没两天,钱就所剩无几了。
江韵是个倔强的女孩子,她看着母亲病倒,父亲昏迷,心疼的不得了。
她一个大二学生,根本找不到什么工作,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出来做了这个陪酒的小姐。
这才是第二天,便被叶玄逮了个正着!
摸清楚江父的事儿之后,叶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你父亲现在在哪家医院?”叶玄低声问道。
“就在南江市立医院!”江韵眼中光芒闪烁,“叶学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父亲的病我来负责,你以后少来这种地方。”叶玄淡淡说道,取过一只新杯子,给自己倒满了。
“江学姐,我希望你能看准自己的位置,好好的南江大学的高材生,跑来做陪酒女,你是怎么想的!”
江韵脸色苍白,忽的拉起叶玄的手臂,“叶学弟,千万别告诉别人!”
“我知道!”叶玄斜斜瞟了江韵一眼,随即低喝道:“蒋宝玉,你过来!”
蒋宝玉愣了愣,屁颠颠地凑上前来,“叶玄,啥事?”
“我身上没钱,你借我一百万应个急!”
叶玄之前与魔主侍灵大战一场,钱包早就给雷电烧光了,这一身衣服还是从吴江那里扒来的,反正他现在成了一堆血晶,搁着也是浪费。
蒋宝玉眼角直抽抽,“你……你口气真大,一张嘴就是一百万,我……”
“你有没有?”叶玄有些不耐烦。
“有是有,但这是我一年的零花钱……”
“别废话了,拿来!”叶玄哪里会管他那么多。
蒋宝玉苦兮兮的开了一张支票,依依不舍的送到叶玄手里。
叶玄转手就递给江韵,“江学姐,我念在同学一场,你父亲的医药费算我的。剩下的钱,你用来求学也好,买衣服、买包包也罢,反正以后你好自为之。”
江韵愣愣地看着手中的支票,眼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滴。
她是个非常现实的女孩子,知道这笔钱对她而言,有多么重要的意义。
可是,叶玄的话说得太过决绝,刺得她满心疼痛。
“我……我知道了。叶玄学弟,谢谢你。”江韵面若死灰,牢牢拽着支票,一言不发。
就在这个时候,年轻领班忽然跑了进来,“先生,先生,不好了!”
“怎么了?”叶玄奇怪地问道。
“那……那陈议员真的叫人来了!”年轻领班慌慌张张的,显然是被吓得不轻,“十几辆面包车,一百多人,手持武器的就在门口围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