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打在了窗子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窗子被大大的开着,许多雨珠顺着窗子落了进来,窗子边的地板无一幸免,都被这忽然来的雨水冲洗了个干净。
只是这窗子却就这么开着,那坐在沙发上的两人也不见半分动静,似乎是对这雨毫无所知一般。
这是一间看起来异常整洁的房间,是的整洁,过渡的整洁却是让人感觉到了莫名的冷意,仿若在宣布着,这屋子的主人就是个很冷淡的性子。
沙发上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却是毫无违和的融入了这个空间里面。
那黑衣人被一件宽长的黑袍遮住了全身,甚至头部也被衣服上宽大的黑色帽子遮了个严严实实,那黑衣人道:“地狱大学可是好久没下雨了”说完以后,黑衣人又嘿嘿一笑道:“这届的新生你觉得怎么样?那个吴名的小子可是你亲自拉进来的,应该不会太差吧!”
这黑衣人对面坐着的,自然就是这地狱大学的校长。校长的脸色有些不悦,不悦过后却又闪出了一丝愧疚,转眼间这些东西又都被清冷给代替了,他轻勾眉头,最后终是看着那对面的黑衣人,无比认真的道:“他差不差,全看他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活着,也看他自己的能力,我不会干涉半分!”
校长说着,似乎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借口,紧皱的眉头也松动了,只是看着对面的黑衣人,脸色有些微微的不悦。然后道:“你来这儿若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的话,你可以走了!”校长已经下了逐客令。
黑衣人却是耸了耸肩膀,似乎很能应付这样的校长,又向着身后的沙发靠了靠,一副我就赖在这儿的架势。然后,他才又开口道:“千城校长,你肯定不舍得赶我走!”他这话却是有些耍无赖了,这校长都下了逐客令了,他居然还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黑衣人的话过后,校长似乎陷入了沉思里面,看着那窗子,一时不再说话,千城吗?倒是好久没有人这么叫自己了,多久了呢?知千城算了算,从他当上校长的那一刻起,从与他一期的同学一个个在他的眼前死亡,一个个消失的那一刻起,千城二字早已不复存在。
校长原名知千城,与吴名等人一般无二,也是这地狱大学的学生,至于坐在知千城对面的黑衣男子,就是连知千城也是不知道他到底属于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这个黑衣人,没有任何生命特征,比如心跳,脉搏,甚至呼吸,但他也不是什么灵异鬼怪,他的能力知千城见识过,这是一个连纸灵都要退避三舍的存在,就连自己这校长的身份,也是这人来钦点的,没想到这一当却是让知千城都忘记了岁月。
这个黑衣人,自称死神,而知千城也一只把他当做死神。因为他说死的人就从未有真正活活下来过的。
他喜欢和知千城打赌,每一次都以学生的生死为赌局,而赌注却是看他的兴趣而定,这个人,或者说死神,让知千城根本就追摸不透。他能够很轻易的去说出别人的生死,也会对着自己耍无赖。他有时候像是个小孩,有时候却像是一个老者,甚至在男人与女人之间互换着角色。
黑衣人又接着道:“你猜猜他们两个人,谁会死!嘿嘿,这该是一个有趣的赌局!”
知千城知道黑衣人嘴里的两人是谁,吴名和李翔,谁会死?知千城猜不透,既然是去执行任务都可能会死,而且根据胡冰雪的描述来看,这两人的作业都是抓鬼,却就只有一把武器,那么只有一把匕首的两人又怎么可能同时逃出”学校”所设计的圈套,这就等于是暗示了两人能够完成作业回来的只有一人而已,只可惜,两人现在似乎都还未发觉这个问题,这或许也是学校的可怕之处。
那么,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就是吴名,因为匕首在吴名的手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