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海听信小人之言,险些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心中有愧,便和柳鸿文一行人同行,送至荆州,以好有个照应。漫漫长路,又有杀手不绝,有公孙海结伴而行,自是欢喜。
一行人行至郊外,忽地一声霹雳,不久便下起了倾盆大雨。柳鸿文暗叫“糟糕”,举目眺望,见一已残破庙宇,心中大喜,横抱起梅雨妃,向庙宇奔去,公孙海背起柳明紧随其后。到了庙门前,柳鸿文叩门叫道:“打扰了,请问有人吗?”
不久,只听“吱呀”一声,走出一妙龄少女,只见那少女,唇若丹朱,面如冠玉,身材高挑,云鬓微湿,滴下点点水珠,更增添了几分自然之美。少女看了看柳鸿文一行人道:“我也不是这庙中人,这是个废弃的寺庙,我和我的姐妹们是来避雨的。你们也是吗?”
柳鸿文眉头微皱,点了点头,少女嫣然一笑道:“请进吧。”语毕,转身向庙里走去,柳鸿文转头看了一眼公孙海,公孙海对柳鸿文点了点头,一行人便随少女进入寺庙中。
柳鸿文进入寺庙内,定睛一瞧,只见这寺庙里到处是蜘蛛网,中间的佛像已毁去大半,分不清是哪位仙佛。佛像下已燃起一篝火,篝火边上四位女子在旁取暖,其中一个坐在蒲团上面,身前架着一古琴。柳鸿文瞧向那抚琴的女子,不由得一愕,只见那女子俏丽无双,有如牡丹便娇艳,垂目而坐宛如一尊玉人,令人神迷。那女子见了柳鸿文,盈盈而起道:“公子,请坐吧。”柳鸿文收回心神,拱手道:“多谢。”便把梅雨妃放在一蒲团之上,挥袖一扫,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便与公孙海席地而坐。
公孙海打量那女子,道:“恕在下无礼,请问姑娘芳名?”那女子微微一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下,明**人,“下女子的鄙名实在是不足挂齿,倒是今日我们竟在同一屋檐下避雨,委实缘分不浅,小女子在此为几位奏上一曲如何?”
柳鸿文哈哈大笑道:“公孙兄,看来今日咱们艳福委实不浅,有姑娘这等仙人般的人物,即使奏上百年,我也愿奉陪。”那女子笑道:“公子真会说笑。”翩翩而坐,玉指在古琴上一抚,一声清响,柳鸿文叫了声好,公孙海亦点头道:“此琴至少已百年了。”女子微笑不语,玉指在琴上游动,曲声甚是婉转凄凉,柳鸿文听到此曲,不禁想到自己半生坎坷,渐渐入境。忽地曲调一变,有如冰山乍融,从凄凉瞬转温馨,使人暖意融融,身心好不轻松。乐曲中突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如此良夜,何不睡去?”如在耳边细语,好不柔媚动听。梅雨妃,柳明闻言便昏昏睡去,柳鸿文亦倦意大发,可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脑中只有一丝清明。
“好!”公孙海大喝一声,“嘭”第一声,古琴上的一弦应声而断。柳鸿文身子一震,脑中一清,倦意尽消,拍手道;“果真好曲,好曲。能令公孙海如此赏识的,姑娘可是第一人。”女子面色有几分苍白,半晌道:“公孙游鹰果真名不虚传。”公孙海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柳鸿文笑道:“我公孙兄是自是名不虚传,不过姑娘你娇姝妍的芳名倒也是香飘万里啊。”女子闻言,惊愕的看着柳鸿文,呵呵笑道:“原来小女子早就被二位看穿了,怪不得几波杀手去而不返,原来是寻错了主,碰到了硬茬儿。”
柳鸿文刚欲再言语,身后公孙海因被人利用险些成为帮凶,闻言大怒,纵身而起,银光一闪,直取娇姝妍。娇姝妍身旁的三位少女,见公孙海纵来,拔剑迎上,四人斗在一处,娇姝妍缓步走向柳鸿文,道:“这位公孙兄太过无趣,就像一块臭石头。”柳鸿文笑道:“若公孙兄也如姑娘般又柔又香,那么内人早就不许同行了。”娇姝妍“扑哧”一笑,道:“公子再如此赞我,我可会喜欢上公子的呀。”柳鸿文佯喜道:“在下何时赞过姑娘,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