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无所事事的袁飞。
袁飞看她一眼，不搭理她。
程小蛮继续黏上来，“你觉得弟弟好，还是妹妹好？”
袁飞面无表情。
“那你要不要喝奶？很好喝的，你看。”程小蛮说着，咕嘟嘟就是一口，满嘴的奶渍。
袁飞还是面无表情，这个时候程小蛮突然凑过来，小嘴对上他的嘴，下一瞬间袁飞就感觉到一口奶进入了他嘴里。
“是不是很好喝？”程小蛮抱着袁飞地位胳膊，很期待的看着他。
袁飞抿了抿嘴，就这么看着程小蛮，忽然他抹抹嘴边的奶啧，以一种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心理状态，缓缓点了点头。
“还要喝吗？”程小蛮笑嘻嘻道。
袁飞则板着脸，“练功去。”
“哦。”程小蛮撇撇小嘴，有点不开心。
她转身一走，却听后面传来袁飞的声音：“把杯子放下。”
“哎，好。”程小蛮顿时开心起来。
……
“不对，不对，你这一拳，该这样，才能汇聚神碑镇纹，然后随着年月增加，威力越深，到了最后，神碑镇纹就在你的双手血肉中。那个时候，无论你怎么出手，都是天碑手。”
袁飞在教程小蛮。
不过说是教，其实改成盯，更为合适。自打那一日起，袁飞对教授程小蛮不再是由着她，对她严厉起来。
几天下来，倒也有些成果。很模糊的，几乎看不见的镇纹在她出拳时，可以隐约一现了。这并不能提升她的战斗力，不过这意味着天碑手她总算入了门。
但要想达到袁飞目前的境界，至少需要十几年的水磨工夫。
她毕竟才是个真正的孩子。
程小蛮撅着嘴，小脸委屈，可劲儿瞪袁飞。
“你想说什么？”袁飞看出了她心里有话。
“斩妖师才是最厉害的，这个武功练得再厉害，也打不过尸妖。”程小蛮道，这倒不是她使了性子，而是事实就是如此。练武，只是让普通人面对尸妖时，有一定还手和逃命能力。
袁飞点了点头，“武功是这样，不过我的可不是武功。”
“那是什么？”
“神之武。”袁飞开始编。
“神之武？”程小蛮眨了眨眼，才四岁的她没法理解
“这是神才能练的武功。”
“骗人，你又不是神！”程小蛮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就差写上“你是我哥（弟）哥（弟）”几个字了。
“谁说的，我就是神，不过曾今是。”袁飞说这话的时候，顺带催眠了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