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唐叙师叔还说这韩筠酿得一手好酒。
几上酒樽横陈,酒水也撒了出来,混合着花香,在空中弥漫开来,叫人一阵心神陶醉。
尚云伸出手来,将刘且扶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
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好容易才将他叫醒。
刘且只觉得大脑一阵疼痛,睁眼来看,朦朦胧胧间,却是一张陌生面容。
这男子生得仪表堂堂,一副玉树临风模样,却不知在哪里见过。
他闷哼一声,揉着太阳穴,看了尚云一眼,问他道,“你是何人?”
尚云将他扶好,跪在地上道,“我是张贤名下弟子,叫做尚云。”
“哦……”刘且嫌弃地看他一眼,心中颇有些不喜,一来是他扰了他的美梦,另外是他之前弟子亦霜死在南屏山中,虽说与张贤没有关系,可这心里障碍总是跨不过去。
他挡开尚云手臂,靠到一旁亭柱上,冷眼问他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尚云面上一笑,将之前与青玄约定好的说辞说出,“我是奉霍连师伯的差遣,他说与你在此处喝酒,怕你喝多了,让我给你送些解酒药来。”
说完便拿出一瓶药丸放到亭中桌上。
刘且看他一眼,此时微风袭来,身上颇有些寒意,酒也醒了许多。
他疑惑道,“我今日是跟唐叙师弟在此饮酒,霍连师兄并未参与,他是怎么知道我醉酒未归的?”
尚云心中一凛,暗道,原来唐叙师叔所言尽是实话,我今夜真是错怪他了。
想到此处,尚云面上一笑,连连道,“对,对,我记错了,是唐叙师叔叫我送来,我走得急了,人又比较笨,一时口误,还请师伯谅解。”
刘且打了一声酒嗝儿,朝他摆了摆手,不耐烦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把这醒酒药放在这里,快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他借着一身酒劲,竟把心里话也吐了出来。
尚云到不介意,此刻得了证明,正好回去禀报青玄师伯。
只是唐叙洗得清白,就意味着所有线索悉数断去,再想查起,却是困难重重。
正欲离开之时,一旁韩筠却醒了过来。
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叫到,“师兄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