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对手尽管还在反抗,可此反抗压根没什么作用。
反倒刺激得这名青年男子更加兴奋般,不停的随心所欲改变踢踹方法,侧踢,前踢,正踢,后踢,将陪练对手如沙包般,从不同角度踢动。
花样之三。
年青男子对双腿的力量控制已达恐怖程度。
踢中对手的双腿,绝无一次力量完全一致。
从嘭嘭嘭踢踹声音判断。
轻重缓急各不同。
却又能准确踢中目标且使力恰到好处,导致对手一长段时间都不落地。
花样之四。
攻击地点绝不重样。
无论是以脚尖,脚背,脚侧还是脚跟,在一分钟内连续踢出多少次,踢中对手身体的地点,都绝对不重复。
甚至于将对手于半空中,踢得姿势不停精彩变幻。
有时头朝上。
有时脚朝上。
有时屁股朝上。
有时侧身横飞。
有时高飞。
有时低落。
总而言之,其攻击的精彩程度,比花式足球观赏性更强一倍。
简直令人目不暇接。
可问题是,秦古能因这种精彩而喝彩吗?
答案是绝对否定的。
因为客观因素是,这名青年男子的陪练对象,与他现在同属一个阵营,一样都是陪练者。
如果因此喝彩。
岂不是代表他也同样欠踢?
沉默而无奈地干瞪眼看着。
得。
除了看着秦古也没其它办法了。
谁让眼下他的身份,也不过只是这一家陪练武道馆里的一陪练?
五六分钟后。
嘭!
似乎已玩得失去兴趣。
擂台之上,年青男子满脸厌恶,一脚把全身护具将大半个人,甚至是脸都遮得严严实实的陪练者一脚高高踢起。
右腿向后大幅一扬。
随即在陪练者从高处落下后。
一脚。
结实踹中其腰眼。
将其如破布口袋般,生生一脚踢下高高擂台。
踢出十来米远。
并于距离地面三四米高度最终重重跌落。
被踢出擂台的陪练者,精准落于秦古等一群精疲力竭陪练者聚集的房间角落。
甚至于其正中摔落的地点,距离秦古不足半米远。
低头。
秦古小眼里闪过一丝冰冷。
什么也没说。
咬牙撑起貌似已再无半点力气的身体,挪至摔落身前陪练者身侧。
小心翼翼将这名陪练者戴于脑袋上,沉重且不怎么透气的头盔艰难取下。
头盔之下,是一张汗水几乎打湿了整张胖乎乎脸庞的熟悉胖脸。
风剑!
这张脸的主人正是风剑。
看到秦古,风剑第一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眼里无法控制地流露出浓浓委屈。
不是他不想说话。
而是暂时无力说话。
即便戴着结实头盔,其脸部也在剧烈对战中,于头盔内撞击得青一块紫一块。
头发更是一绺一绺,发梢还不断往下流淌汗珠。
秦古随手将其刚才佩戴的头盔向下一翻。
滴嗒,滴嗒,滴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