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的阿姐啊!我想你想的好苦!”布衣女子身边的小女孩却被吓得躲在布衣女子身后。拽着衣服不松开。
那布衣女子也是满眼泪光,“小黎,阿姐也想你啊!”抱着的两人松开看了看对方面容,似要刻在脑海里。复又哭抱在一起。
这日,浮尘子和温青樊两人又接连来到此处。两人出来时皆是一脸平静,倒也瞧不出什么来。
一处满是木桩的场地,林禹正在木桩上与夏南屏切磋,场中身影飘忽若现,平地起风。
“胆小鬼不错嘛!温师叔的醉逍遥总算学了点火候。”夏南屏却是一掌推开林禹跳将出来。奔向一旁沉思的温青樊,扯着衣服道:“师叔,我与林禹切磋这么些时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师叔有什么奖励吗?”
林禹无言,仍在回味刚才交手的感悟。
温青樊弹了弹夏南屏的脑门,“就知道你这鬼灵精不会这么好心来帮我教授林禹这醉逍遥,也罢,那我就给你一个奖励,你司徒昊师兄家中传信来说他家小妹两月后将要大婚,希望司徒昊能够回家一趟。你们这些小屁孩就和他一起去吧上山这么久了,也该下山看看了。洞天盘我去和那梁老头去要。”
“多谢师叔,就知道师叔最疼小屏了。林禹你听见没有,师叔同意让咱们下山了,终于能出去玩了!”夏南屏高兴的几乎能跳起来。
林禹看了看温青樊,笑着道:“好事啊,多谢师叔!”
温青樊:“不碍事!”
夏南屏高兴,又与林禹在木桩上切磋了起来。
温青樊看着这两小人,笑了笑转身离开。
翌日,收拾好衣物的林禹司徒昊夏南屏三人在山下正欲道别。
“司徒,这些银钱就交与你保管了,路上小心窃贼,也要小心南屏这丫头的鬼灵精,省着点花。”温青樊将一个包裹交与司徒昊,司徒昊恭敬接过,夏南屏听此言冲着温青樊做了个鬼脸,温青樊也浑不在意。
林禹看着一脸微笑的温青樊,又转头看了看身边两人,似有一种陌生之感。
“走了啊!”司徒昊扯了扯有些发愣的林禹,林禹愣了下,赶了上去。
三人各自拿出洞天盘,走进洞天宇。
三人走后,一棵树上跃下一个人影,背着一个包裹。
“恩阳,此番下山,这三人就交与你了,保护好他们。”温青樊仿佛知道来人似得,也不回头。
恩阳嗯了声,持剑鞠了一躬,拿出洞天盘飞身而去。
几人走后,瞭望远处的温青樊低声喃喃道:“走吧,走吧,走了就切莫再回来。”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几十岁,在一转身却又恢复了那不苟言笑行事严厉的行峰。
药谷。
费通律摆弄着花洒,伺候着自己的花草,开口问道:“那几个孩子要下山了,你不去送送?”
蹲在一旁看费通律侍弄花草的浮尘子轻抚花朵,“该说的都已说尽,这江湖事永远不是说得清看的明的。”
费通律却又话题一转:“那贺权左可信?”
浮尘子却骂道:“你都把东西送去,又来问我作甚?”
费通律放下花洒,背倚着团成一团睡去的阿黄,双臂做枕,看着蔚蓝天空。;“你可甘心?”
浮尘子沉默片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反问道:“那你可甘心?”
话音落下,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却分明带有一丝苦涩。
镇军山,范武宇操练了一日,吃了饭,回到房内准备好好休息一番,刚打开门黑暗中却瞧得一个人影,“锵!”的一声拔剑而出,大喝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