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好笑,林禹被温青樊经常吊在崖上练习御空之术,那会林禹还不知道个怕,可练习的多了,却有些恐高了。站在山崖边都有些发怵了。
可今儿个爬上山崖一半的地方向下望了眼,竟没了那种害怕的感觉。也不知是不是夜太黑下方有些看不清楚,还是真的不再害怕。
山崖靠水,白日水汽蒸腾附于山崖间的的石块之上,到夜晚还是不曾完全蒸发,现在摸起来还是有些湿润的感觉,指尖不得不运足了气力才不至于一不小心滑将下去。
这山崖看着似乎有些险峻,可攀爬起来却不是那么艰难,不少突出来的尖石正好可以当作垫脚石,林禹手脚并用,不一会便追上了前面开路的夏南屏。
夏南屏手拿一柄锋利短匕,插入岩块,借力而上,听的声音靠近转头看了眼道:“还不错嘛,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说完挑衅似得看了眼林禹,脚尖一蹬,顺着山崖而上。林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这会已经行了多半程,崖顶也能够用肉眼看的清清楚楚,突兀险峻。静谧暗夜中夜鸟呜啼声更甚。
眼见的崖顶就在不远处,夏南屏行的快,此时右手已经攀上崖顶,林禹紧随其后和夏南屏也就差了半个身子,处在右下方。此时,异变陡生,林禹刚想扶一下夏南屏,让她借力攀上崖顶,眼角却突然看到一个十来公分小拇指粗细的黑影猛地从右方扑向夏南屏,行动敏捷,林禹也不敢大声叫嚷,低声喝道:“小心!”,林禹一手做刀砍向那道黑影,谁承想那道黑影居然凌空一个旋转,手背一抽直扑面门而来,此时林禹右手已经挥出也来不及收回,而左手正死命的扣着岩石,锋利的石块划破指尖也不自知,正不知如何时,夏南屏得了林禹提醒,也看到了那道黑影,越过林禹的攻击直奔面门而去,急忙挥出手中匕首砍向那道黑影,噗哧一声,那道黑影应声而断。
林禹险中逃生,抹了把汗,急忙转过头感谢道:“多...”话音未落,夏南屏却一脸焦急之色道:“小心脖子!”
林禹连忙低头,却还是未躲过,感觉脖子右侧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将其一把扯了下来,赫然是一条皮肤黑硬的不知名蛇种。原来刚才夏南屏那刀将黑蛇砍成两节,蛇尾掉了下去,上半截蛇身却落在林禹肩膀之上,加上天黑,夏南屏又在林禹左上方,未曾发现,待林禹转过头道谢时,才发现那黑蛇猛然暴起直奔林禹脖颈而去,待反应过来出言提醒时已晚了一步。
林禹摸了摸脖子,道;“没事,先上去再....”话音未落,忽然感到意识一阵模糊,眼中模模糊糊看到夏南屏弯下腰来朝自己抓来。
夏南屏突然发现林禹有些不对头,急忙出手拉起林禹,运足气力,将林禹扔向了崖上,自己接着一个箭步窜了上去。
林禹此时面色已然有些发青,夏南屏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当即也顾不得其他了,扯着嗓子嘶声力竭喊道:“快来人啊!来人啊!”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一阵亮光,隐隐绰绰竟有数十来支火把,照的这片原本黑漆漆的山崖瞬间亮堂了许多。
一人漫步走来,此人一脸白净,身长七尺有余,身着一袭青衣,腰束螭龙带,左手持扇,吊着一枚龙形玉坠,端的是丰神俊朗,肩膀上蹋着一块云锦,上蹲着一只云海青雕,个头比母鸡小了些,但两只眼睛在暗夜中却格外明亮,锋利的鹰爪闪烁着寒光。
走到夏南屏身旁,右腿屈膝蹲下,看着两人,“我还道我这落凤山来了什么贵客,原来是来了两个小毛贼。”来人竟是落凤山之主,九尾雕!
夏南屏见得人来,立即抓住来人青衣,哭泣着哀求道:“大哥哥,你救救他,他被蛇咬了,只要你能救他,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看我这里还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