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太史郁开始忙绿起来。
按照二夫人的指示,太史郁开始在兴屠镇寻找一批泼皮无赖,给他们一些好处让这些人暗中搜集情报,也没有什么具体的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太史郁就会摆上一桌饭菜与这些人喝酒聊天,天南海北的信息几乎都有涉猎,太史郁再从中筛选出一些需要注意的情报,如有必要就向二夫人禀明。
有了二夫人的资金支持,太史郁的这项工作进行得异常顺利,转眼间一个月又过去了,太史郁心中还在惦记着王膛的事情,越是临近相会的日子,太史郁便越是焦虑。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熬下去,到最后太史郁竟然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每天精神恍惚,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房间中踱步,每天盼着日出,又盼着日落。
终于,到了六月初十这一天。天还没亮的时候太史郁就悄悄来到“喜醉”的后墙处,做好记号之后太史郁便在城中转悠,在吃早点的时候太史郁一直想着这个事情,总感觉到哪里等心中都不踏实。干脆,太史郁又回到了做记号的地方,等着王膛的到来。
今天的时间似乎过得格外缓慢,太史郁焦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抻着脖子望向墙头的方向。
晌午过后,太史郁突然见墙头一道灰影一闪而过,太史郁大喜过望,急忙来到王膛身前。
王膛刚刚落地,猛然间见一条身影向自己冲来,当时就是一愣,下意识地将女哭握在手中,等看清了太史郁的那张丑脸之后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郁,你可吓死我了,你冲过来干什么。”
太史郁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
“膛兄,有件大事要和你说,我已经成功混进黄粱屿了,但黄粱屿的人知道你已经摸清了二夫人的身份,料定你不会这样善罢甘休,于是想来个将计就计,如今黄粱屿‘崩宵’与‘刻命’两门的高手都在这一带活动,只要你一出现那就是天罗地网,这南梁怕是短时间内不能来了,正好我现在刚进黄粱屿,也需要潜伏一段时间来争取二夫人更大的信任,依我看一年之内你就别再来南梁了,明年六月初十,咱们再在这里相会如何?”
太史郁连珠炮一般说的一大堆,王膛有些没反应过来,听着听着王膛渐渐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王膛抚了抚面具,低声说道。
“看样子这帮娘们是要发飙了,‘崩宵’门的那些漂亮姑娘还好说,要是‘刻命’门的那些母夜叉也来了,那就真成了一件麻烦是,郁,你说的对,是应该暂避锋芒。就依你的计划,我先走了,若是有大事就去青菖城找我,如果我不在就直接找我们祸忌大人,好兄弟,保重!”
说完王膛没有半分耽搁,轻轻一纵消失不见。
看着空空如也的墙头,太史郁长长出了一口气,这一个多月以来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如今算是落了地。太史郁顿时感到全身一阵轻松,将记号毁掉之后,太史郁一步三摇,来到了街上。
接下来太史郁难得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新组成的申队已经出了一回任务,当然,太史郁仗着黄伤给撑腰并没有参加。黄伤这半年来神色愈发憔悴,太史郁曾经请大夫给黄伤诊过脉,大夫说身体上并没有大碍,开了几服调理性质的汤药,黄伤喝过也不见什么起色,黄伤最近也有意无意地在秦病的跟前提起“左申五”的名字,也替太史郁张罗了几回饭局,太史郁明白黄伤的意思,如果他告老还乡了,那秦病大人会是太史郁新的靠山。
不过太史郁对秦病并没有表现得太亲热,一是怕黄伤以为自己着急改换门庭,二是如今攀上了二夫人这棵大树,也就没有必要在秦病的身上花太多心思。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