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渐起,秋冬之夜显得格外冷清。不单单是天气的寒意,没有人的生气气也让这个区域变得萧索阴森。
真是寂静的夜晚,就像雪夜的夜晚。
在一个从外部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的山谷要塞中,一群人正聚集在一起,围着长桌商讨对策。这些人正是造成那些村子悲剧的罪魁祸首。
有大忍村像木叶雾隐的叛忍,也有泷忍雨忍这种小忍村的忍者。甚至还有一些没有护额或者护额没有花纹的流浪忍者,数量相当的武士浪人也参与其中。这样一个纷杂的组织不用想就知道是一个无组织纪律的团伙。
就是这样的一群人此刻也是在幽暗的灯火下激烈讨论。夫未战,而庙算多者胜,这种道理他们还是懂的。不会思考的莽夫早就死在大浪淘沙的社会中了,只是这次他们并没有搞清真正应该对付的对手。
“要我说不如先离开这座岛去平定其他几个一直出兵的小国吧。就算只是普通人,总是在背后被他们骚扰,兄弟们也会疲惫的。”
一个留着长发,胳膊上纹着一条龙的武士不断拍打着桌面,如同一只狂犬向众人表达自己的想法。激烈的言辞举动,让室内的烛火不断摇晃,将他的影子拉扯成了混乱的一团。
“我不同意!”
和他相对而坐的一个头戴雾隐护额的中年男子语气冷淡地提出了异议。
“你只是一个武士没有参加过大规模的战争,最多也就是受人雇佣过而已,所以你并不了解战争的可怕。对一个国家发动战争跟侵略这些松散的村子可不同,有组织的武装很容易会把我们拖入泥潭的。”
这些话说得很中肯,但却好像触碰了长发武士的红线。他立刻暴跳如雷地冲着雾隐叛忍咆哮了起来。
“少给我摆出一副你什么都不懂的架势了,你那种平静中带着优越感的语气我早就受够了!你不就是曾经在雾隐中待过吗?的确我们这些武士可能没有你们实力强,也没上过战场,但老子可从来不会对队友下手!”
这名雾隐的叛忍是从血雾政策时期的雾隐村叛逃的,也干过处理本方情报人员的肮脏事情。长发武士一提到这点,雾隐叛忍也坐不住了,直接就站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为了大家出谋划策,你用不着这样说吧?”
“我什么意思?我也只是提醒大家地方你这个看不起武士可能会从背后下手的‘同伴’罢了。”
长发武士“刷”的一声拔出了佩刀,雾隐叛忍也是立刻掏出了苦无对峙了起来。这两人的举动仿佛号角声一般,忍者和武士像站队一样跟在两人身后拿起了武器。
“够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首领!”
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众人围坐的桌子直接从中间裂成了两半,强大到令人颤抖的气场让双方的人都沉默了下来。这个气势,来自于坐在最中间的一个红发青年。
“和真,凉。你们两个是我们组织中的旗帜,是一起共事的同伴。实力和头脑都相当出色,为什么每次都要闹成这样子呢?”
红发青年一边微笑着一边用冰冷的眼神扫视着,身旁的唤作和真的武士和叫做凉的忍者。这两个人是他的得力部下,但却总因为身份的不同而让他头痛。
“和真你说的的确没错,那些军队很烦人。但是你还是太急躁了,暴躁的动物会把犬牙碰断,你就不能好好听取别人的意见吗?凉,你也是。话里不要总带刺,我也没上过战场不还是成为你们的首领了吗?”
“非常抱歉,首领。是我的错误。”
“对,对不起,阿修。是我太暴躁了。”
不得不俯首,这种强大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