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珏拍拍乐言的脸,乐言嘟哝一声,换了个姿势,又继续趴在桌上睡着。武珏无奈苦笑,只得打了电话给助理,告诉他们所在的地址,让助理来接。
夜已深了,武珏结了帐,背起乐言向店外走去。
乐言个子小,也很轻,武珏背起来没有一点负担,乐言的头斜斜的靠在武珏的肩上,短发垂下来,轻轻地在他的耳朵上扫来扫去,有点柔柔痒痒的。武珏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似乎此刻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好想背着乐言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出了老街,马路对面不远处就是刚才停车的地方。武珏轻轻把乐言放到后座,不一会儿,助理就来了。武珏也坐到了汽车后座上。他看了一眼蜷缩在一角的乐言,叹了口气,又扶着她的手枕在自己的腿上。助理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他俩,这实在是不寻常呀。助理心中有一百个问题想问,却硬生生憋在心里,武看他那眼神闪烁得厉害,又无处诉说的样子,十分好笑,就告诉他直接回自己公寓。
下了车,武珏拒绝了助理要一同将乐言扶上去,他背着乐言来到顶层公寓。进了门,就将乐言放下来,打横抱起,来到自己的卧室。
武珏的卧室几乎全是白色,异常整洁,整个空间似乎没有一个多余的物件。就像他不喜欢多余的人和事。
进了房间,他径直走过去将乐言放到床上,又为她脱下鞋子,轻轻盖上薄被。
临出房间时,武珏将房间角落的一盏落地灯光调到最小。借着灯光,他看到乐言稚气的小脸,和酒后红红的鼻头,不禁微笑。
武珏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远远看着从卧室发出的微弱光亮,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莫明的安定感。多年来他只想远离、逃避,对一切的人和事都那样疏离,可现在似乎有些不一样。
清晨,乐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伸了伸懒腰,换个姿势,准备继续睡。阳光透过白纱柔柔的照在脸上,她眯着眼晴看了一眼窗外,又闭上眼晴。突然她从床上弹坐起来,揉揉眼晴打量着四周,不是家里,这是在哪里呀?她头好痛,记忆完全断片,她用手撑住脑袋,拼命地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双拖鞋映入乐言的眼中,沿着拖鞋往上看,是运动短裤加白色T恤,再向上,便是武珏那无可挑剔的俊脸。
乐言像被雷劈一样,瞬间想起了昨天的事,也想起了这纯白精致的房间,便是自大狂加有洁癖的武珏大人的房间。她哀嚎一声,慢慢将自己缩回被子里蒙住脑袋,一边不停的埋怨自己,怎么会喝醉酒,居然睡在了他的房间?以他的性格,不知道又会被威胁做多久的助理啊?
被子里的人形一会脚踢腾,一会郁闷得滚来滚去。在旁边“观赏”了许久的武珏终于忍不住将被子掀开来,吓得乐言猛的一下滚到床下。
她顶着一头乱发,趴在床边故作声势道:“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武珏十分嫌弃地说道:“你的酒品实在太差,才喝那么一点,就醉得不醒人世。放你一个人回家,我也实在不放心,只好勉为其难,让你睡在这里”。乐言惭愧地低下头。
“不过睡也不是白睡。”武珏拎起被子,这周之内过来我家,把卧室打扫干净,床单被子全都换掉。
乐言恨得牙痒,心里说,你不是有专门的清洁人员吗,只不过睡一下你的被子而已,小气。
武珏看她内心交战得厉害,又对她说了门禁的密码,告诉乐言也许自己会不在家,可打扫的工作可是一点不能怠慢。
乐言嘴上答应,心想,你不在家,该如何打扫可是我说了算。
武珏像上看出了她打小算盘,又对好说,把你的邮箱地址告诉我,你要的活动策划方案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