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睿转身来到旁边的病房,盛天娜已经醒来,神智清醒,只是脸部还有些浮肿,额上有轻微的擦伤。盛天娜一看是他来了,便开始撒娇:“睿哥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文睿疲惫又无奈:“天娜你不小了,为什么这样胡闹,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文睿本想说,知不知道乐言差点被人扔下楼去摔死,话到嘴边却害怕这样说出来会一语成鑯。
“幸好只是些皮外伤。”文睿换了句话。
“是啊,幸好没有伤到脸,要不然可丑死了。”盛天娜依然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她突然想起来,又对文睿说:“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不然会被骂死的,求你了。”
文睿想了一会,才点头,这件事必竟是盛天娜惹出来的,说出来盛氏的大人们也会脸上无光,好在两个人都只是小伤,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想到乐言刚才的危险境地,心里仍在责怪盛天娜,只是言语中并未表露。他只说让盛天娜的伤好一些就回家休息一阵,乐言也不再担任她的助理,伤养好后调回原部门工作。”
盛天娜明知自己惹了大祸,却只是装作天真不懂事,她娇声娇气的对文睿说:“睿哥哥,今天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文睿为她盖好被角,说道:“我已经让公司安保24小时守在你门口,医院也已经安排好特护,我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现在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不等盛天娜再说话,文睿便转走出去,病房门口他与安保和特护又交待了几句,这才离开,盛天娜一直注视着文睿的背影,她捏住床单的手因用力而发白。
乐言晚上睡得很不安稳,在梦里,一会是被人追逐,一会又是被掐住脖子,乐言大叫:“不要,不要,救命啊。。。”,这时就听到武珏的声音:“乐言,醒醒,乐言。”乐言被摇晃着从恶梦中醒来,带着抽泣,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又做恶梦了?”武珏调亮房间的灯光。
“嗯。”乐言用手擦擦眼泪,也从床上坐起来。
“我给你倒杯水吧。”武珏将一杯温水递到乐言手中,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乐言喝一口水,嗓子依然灼痛得很。
“喝了水,再睡一会,不要多想。”武珏接过杯子。
“嗯,我会努力不去想。”
“不要努力,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现象,你越是努力忘记越是记得清楚,不要刻意去做什么,把注意力放到别的事情上,那些不好的印象就会慢慢淡化。”
“心理学你也懂得啊。”乐言笑起来,眼晴弯成两个月牙儿。
“当然。”武珏摆出一个帅帅样子。
“你打架也很在行哦。”乐言想起当时武珏那一记记凌厉的出拳,又快又狠,简直跟电影里看到的一样,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有偶像气质的他居然那么能打。
武珏顿了一顿才说:“看来,你是让我今天也会做恶梦了?”
“为什么?”乐言不解。
“我小的时候曾经被绑架过,所以爷爷为我请了好多师傅,从传统武术到拳击,都练过,只不过已经好久都没机会尝试了,刚刚打了几下,就觉得手好痛啊。”说完他又开始做出搞怪的表情。
乐言并没有被逗笑,她知道武珏出手的那几拳有多狠多重,她拉过武珏的手,只见他手上已经红肿,还有几处擦伤,不知怎么的,乐言的眼晴突然湿了,眼泪啪嗒啪嗒滴落在武珏的手背上。
“怎么又哭了,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个。”武珏趁机想抽回手,乐言却死死拽住不放,武珏只好安慰道:“别哭,别哭,其实一点都不疼。”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