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邪恶心思,淡笑着收回视线,问道:“李二小姐今日这般穿着,难道也想去攻擂不成?”
李青萍尚未说话,她身后的丫鬟倒先开口:“我家小姐说啦,今日她也要去观摩结丹擂比试。但擂台向来是兴武之所,小姐不便以宫装过去,这才换了衣裳。”
“连李二小姐都要去,看来今日是真的热闹了。”
第五听云这般说,自然是因为李青萍消息灵通,必定从某处得到了风声。
李青萍也不否认,等第五听云他二人吃完早饭,就一起往玄武门方向行去。一路上的行人渐多,竟像是约好似的,都要赶往结丹擂凑热闹。第五听云行路之路,细细听着身旁那些人的絮叨之声,原来这些人吵吵闹闹正是在宣传着昨夜肖梦蝶和谭近春那一战。
想来,昨夜一战已经在神京城中传开,这些百姓平民才觉得结丹擂终于有热闹可看,这才纷纷往玄武门赶去。
到了玄武门下,早有数百人围在栅栏之外,显然早早就等在了这里。
第五听云、肖梦蝶和李青萍三人来到东首的席位摆放处,早有一人已经落座。那人见了三人,站起身来,先向李青萍行了一礼:“参见郡主。”然后才和第五听云和肖梦蝶打招呼:“第五兄弟,肖老弟,昨夜睡得可好?”
三人见礼,纷纷落座,只李青萍面露尴尬,这才发现这九张木椅皆是为那甄选出来的修者准备的。而她虽然天赋不错,但终究未入结丹,连圣旨上的基本条件也不符合,哪里能够入座。
不过好在附近兵丁机灵,搬来了座椅让她坐下,这才缓解了她的尴尬。
四人坐定,玄武门下还在不断涌来人流,比前几天要热闹得多。人数一多,声音也就嘈杂了起来,这么多人同时开口,虽然是窃窃私语,但一人一句也足够让现场变得喧闹无比。更多的人对着那栅栏之中擂台指指点点,面露讶异,显是被今日的结丹擂惊住了。
原来昨夜谭近春使出“枯木逢春”的手段,不仅令擂台所有木板、台柱生枝长叶,更令那圈地之用的木栅栏也扎地生长起来,木栏向内生长,木板的枝条往外延伸,竟彼此交缠扭结在了一起。这样一来,观众们看着那结丹擂就像是扩大了两倍不止,自栅栏以内均成了擂台,实际上那些新生的旁枝仅仅只是如同藤条一般孤悬地面之上,其下没有柱子支撑,便是寻常大汉躺在上面,恐怕也会将那些新枝压断。
不过观众们不知详情,又想起昨夜众人虽未亲见但传扬甚广的谭近春与肖梦蝶之斗,这时纷纷与眼前的新擂台联系到一起,都不免叹服谭近春的神妙手段。有人认出了四席之上的谭近春,都不断对他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
谭近春虽听不到那些人究竟说些什么,但都极有礼貌地一一点头回应。
“不知道今天会是谁第一个上台攻擂呢?”
李青萍虽贵为帝国郡主,久居神京,对这等热闹景象司空见惯,但这时见民众情绪高涨,议论纷纷,又想起第五听云保住了那雷霆双月环,圆了她爹爹的一个心愿,不由得心中也十分高兴,唤来就近的一个兵丁,吩咐这些士兵小心对待前来观战的百姓。
吩咐过后,李青萍又望着第五听云道:“今天你们之中谁去守擂?”
谭近春看着第五听云,心想这结丹擂毕竟是第五兄弟张罗负责的,这时要谁守擂,自然也该让第五兄台安排。
第五听云看看谭近春,又看看另一边那张摆放着一袭帝星院衫的座椅,道:“看今日盛况,料想前来攻擂的修者都非庸手。前两日,老肖与我迫无无奈只得守擂,但现在既然帝星学院曹破军与菁华学院谭兄已经入席占位,两人皆是结丹境高手,自然该由二位遴选来人。而曹破军因要闭关,那么这守擂一事只得烦劳谭兄了。”
“嗯。”谭近春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