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越往巴黎深入,抵抗甚至比之前还要激烈?一些法兰西的军队宁愿被整建制的消灭,也不愿意接受投降?我们还以为法兰西的军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或许是巴黎方面下达了什么坚守死令吧,到时候进行舆论的宣传战争,告诉他们等到普鲁士军队攻下了巴黎之后,将会撤换掉法国临时政府,之前的一切命令自然也就作废。”
俾斯麦并没有在意法兰西军队沿途的抵抗,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这些被送来阻拦普鲁士军队前进的守军,并不是法兰西所有的精锐。一个正确的领导人不会用这样愚蠢的方法,除了偷换他们第一军团的进攻之外,只是没有丝毫用途的在消耗兵力。
“特罗旭总督,哦不对,或许是其他人,他们正在为巴黎固防拖缓时间。法兰西高层中已经认识到了与普鲁士军队进行一场正面大决战注定会失败,如果我是法兰西的领导人,我就会囤积足够的粮食,并且修筑坚固的防御工事,与普鲁士军队进行长期的拉锯战。似乎有人已经意识到普鲁士的军队无法进行持久战,誓死坚守成为了他们胜利的唯一筹码,虽然不知道拖缓了时间之后他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手段,不过德意志和普鲁士在一年半载的情况下,还消耗的起。”
年过半百的中年人表现出了高傲的气势,他扬起了下巴轻蔑地瞄向了巴黎的方向,“我们现在是西欧最强大的军队,法兰西只是一只日渐年迈的猛兽,威廉陛下,现在是时候让我们来领导中前进了。等到我们攻下了巴黎,您应该在他们最值得骄傲的宫殿里,为普鲁士的国王加冕为王。”
俾斯麦和威廉一世相视一笑,他们都抱着同样的想法,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在欧洲的地位。
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一军团司令毕典菲尔特朝着俾斯麦首相和威廉走来,他刚刚代替了因为作战不力而被撤销职务的施泰因梅茨,所有言行举止表现的小心翼翼。
威廉一世问道,“怎么了?”
“有一份来自柏林的紧急电报。”
“柏林?什么事?”
俾斯麦皱起了眉头,他想接过对方手中的电报,而毕典菲尔特军长却谨慎的说道,“这份电报还是由国王陛下亲自过目比较好,因为它可能关系到整个普法战争的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