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
“俾斯麦宰相,你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对方只不过是发了一个慰问,你却能牵扯出一连串的阴谋论,到底是你神经过敏,还是我太过年轻?”
俾斯麦当然不敢说腓特烈王储太过幼稚,他连忙低下头,脑海里想出比较妥当的词措回复腓特烈王储。
“当然不是我神经过敏,也不是王储幼稚,而是法国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一直想方设法的超越柏林,威廉国王刚刚去世,他们的这个慰问是不是有些讨好的意味在此。他们为什么要讨好柏林?恐怕背后还有更深的含义。”
“够了,俾斯麦宰相,我已经受够你的阴谋论!”
腓特烈王储站起身,指着面前的宰相说道,“我的父亲刚刚去世,而你现在又一直强调着政治外交为重。是不是在你眼中除了德国外交之外,就没有更重要的事情了?法国人向柏林发表慰问那是我的事,你可以提出质疑,但不是在这个场合!就算他们发表了慰问又怎么样?我们就会损失一块国土吗?”
腓特烈王储已经忍受够了俾斯麦这些天来一直在耳边的唠叨,他总想着让即将上任的王处放下一切,专心致志地集中到法国问题上。然而腓特烈却并不吃他那一套。
所有的仇恨都是俾斯麦强加到自己身上的,如果没有这位宰相的话,现在德国面临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尴尬。都让他感到愤怒的是,巴黎明明已经打算采取和解的态度,然而俾斯麦依旧不依不饶的准备着要把拒绝这一份好意。
“听好了,俾斯麦宰相。关于政治事务的问题,等到我父亲的后事还有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再来讨论。如果你硬要在这个场合讨论这些事,对不起,我会感到非常厌恶。”
当王储说到厌恶的时候,他看着俾斯麦的眼神也发生了改变。
那是一种敌对和不友善的情绪,看的宰相微微一愣。
“所以现在从我办公室里出去好吗?”
腓特烈王储强忍着怒火,轻声说道,“请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