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木身前的衣服被剑芒斩开一道长长的裂口,直至双肩,渗透出些许鲜红的血液,但剑芒并没有透体而入,只是受了皮肉伤,在剑芒入体的刹那,他以内力把那剑芒给震散在了外面。
江拾流道:“你们在海龙宗为非作歹,害了这么多的人,也是该付出一点代价了。”
颜木许久都没法说话,还未能回过神来,才短短的几个月,江拾流竟然成长至此,连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颜石走到颜木的旁边,开口说道:“不管相不相信,以江拾流现在的武功修为,确已足够当我们的对手,一不小心,就会阴沟里翻船,让我们再联手一次吧。”
“这……”颜木诧异地看了颜石一眼,这家伙怎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一句话来,心底深处还是不愿相信,也不想合两人之力去战江拾流一人,因为这样一来,会让他心里的落差感越拉扯越大,就像扯开了胸膛,让冷风不断地狂吹进来。
颜石道:“越拖下去,就越是对我们不利,你可明白?”
“石老头说得有几分道理,我们两人这么久都收拾不下江拾流一个人,传出去岂不是令人笑掉大牙,更何况道生真气生生不息,已是先立于不败之地,时间一久,自己的内力就已先是枯竭,恐怕到时我们两人再联手,估计也不是江拾流的对手!”
颜木暗忖良久,终于勉强地点了点头,“好吧,老子就再和你联手一次。”
上一次他们两人联手,还是在百丈坪和封龙交手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就又要再一次联起手来,而且这次的对手,是他们原先以为手到擒来的毛头小子。
谁也想不到,世事变化逆转如此之快,来不及做丝毫的准备,就已变成钉子,被一锤打进心底,化成了事实,不得不接受。
江拾流又从墙边抓起一把普通长剑,比起无光重剑,这些普通长剑让他的剑法速度,连带着剑芒,都是提升了好几倍。
颜石和颜木一左一右,夹攻过来。
江拾流左边运上极阳真气,右边运上极阴真气,两把长剑各冒出长长的炽热剑芒,连带着一边的剑刃变作通红,如被裂火烧烫过,另一边的剑刃上则覆上冰晶,化成嶙峋的冰棱。
颜石使出冰弹神功,十指连弹,冰弹接连飞出,点向江拾流的全身各大要穴。
颜木一拳旋转着打出,热浪呼啸而来。
江拾流各使出一招“疾风暴雨”,剑芒在周身星罗棋布,疾点出去。
冰弹消失不见,火浪也是化于无形。
江拾流左边一剑点向颜石的额头,右边一剑横削向颜木的脖子,两剑皆是隐没不见,快若惊风。
颜石屈指一弹,长剑碎裂成片片,蓝色冰光从剑柄处,蔓延向江拾流的左手腕。
颜木在身前凝聚热浪,红光大盛,剑尖一靠近,就被热浪灼烧得向上弯起,弯成了一个半圈。
江拾流运劲一震,把蔓延至左手腕的冰晶震碎,扔了两把长剑,运上道生真气,左右各拍出一掌,与颜石的寒掌,和颜木的火拳撞到一处。
江拾流刚要运转道生真气,吸两人的内力,颜石和颜木却好像事先知道般,并不做过多的停留,与江拾流的手掌一触即分。
两人欺江拾流手中无剑,不住猛拍狂打上来。
江拾流使出碎空指和云浪腿,手脚并用,同使两样上乘的武功,因为一心二用,每一指、一脚,就像两个人使出,毫无阻碍之处。
碎空指用高度凝聚的真气,凝出针芒般的一点,然后在指尖五寸之外打出,极具破坏力和穿透力,易破去对手的护体真气。
云浪腿顾名思义,腿上附着真气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