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果然很厉害……”拓跋顺张大了嘴巴。
其他的大内高手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剑败神、江拾流两人之间的比剑,已超乎他们的想象之外,巨龙雕像上的任何一道剑气,恐怕都能让他们受到重创。
巫开山眉间皱起,也有些凝重起来,心内道:“剑败神的败神剑诀,更胜以往!”
剑固瞧得心神驰往,低声道:“师父从未教过我们此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剑法。”
剑顽黯然道:“谁叫我们如此不中用,师父当然不会教。”
剑刚也道:“即使教了,我们也未必能发挥一二,到头来还是丢师父的脸。”
剑固道:“那为何师父又要收我们做弟子?”
三人面面相觑,谁也答不上来。
无数道剑气,如同锋利的刀剑,在巨龙雕像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剑气更是把剑败神围拢在最里面,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连江拾流亦难以靠近。
江拾流撤身回到另一边的龙角上,暗道:“好厉害的引气之术,竟然能同时制掣这么多的剑气!”
“小子,先试老夫败神剑诀的第一诀,殊途同归!”
剑气风暴内,传来剑败神的喝声。
随着话音的落下,无数道剑气旋转着,如铺天盖地的箭矢,转而向江拾流压过来。
江拾流使出天极剑法,身如轻风,凭借着鬼魅般的身法,以及两段踏天步,即使在铺天盖地的剑气之下,仍然能进退之如,反向剑败神逼近过去。
巨龙雕像却是经受不住,在如狂的剑气下伤痕累累,轰然爆裂开来,只余下一个威风凛凛的龙头,仰首向天,在轰隆巨响中,似发出了濒死前的震天怒吼。
烟尘向四周弥漫,卷至拓跋泓的面前,眼见就要将堂堂的天子淹没其中,何其的狼狈,巫开山赫然大步而出,使出四象劫灭功的玄武象。
但见巫开山身后现出玄武虚影,缓缓压将下来,包裹住自己,以及拓跋泓、拓跋顺、一众陪侍宫女,烟尘一撞上来,立分两旁走,奈何不了玄武虚影分毫。
旁边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烟尘中不乏较大的石粒,皆附有不小的劲道,直让众人慌忙走避,闹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尘埃散尽,但谁也看不清江拾流和剑败神的招式,功力稍低一点的,直看得晕头转向。
拓跋泓闭上眼睛,面色愈显苍白。
巫开山右手搭在拓跋泓的肩头上,向拓跋泓的体内徐徐送入内力。
拓跋泓这才精神稍振,不过还是闭着眼睛,“开山,现在胜负如何了?”
巫开山道:“尚且胜负未分。”
“那依你看来,谁的赢面更大些?”
“这……不好说……”
江拾流如轻风吹送,身法妙至毫巅,不断绕在剑败神的周身,寻找一丝的可乘之机,剑更似浮光掠影,一剑接着一剑,一剑快过一剑,简直是无休无止。
他惊奇的发现,自己看似精准的一剑,一近剑败神,立即往一边滑开,冥冥之中,似有一种无形的气,不仅附在他的剑上,更游离在他的四周,无形无迹间,所有的招式全被剑败神所洞察。
剑败神也是暗惊:“此子年纪轻轻,内力却深厚非常,似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实属难得!”
“砰!”
剑气相撞,两人各自往两边退开。
剑败神冷笑道:“可知为何你的剑虽快,却始终不能近老夫半尺?”
江拾流道:“是风。”
“你小子果然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