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的脚已经不能看了,裂开的血痕夹杂路上的尘土,已经开始有脓包了。
医生大哥听到李肆已经被找到的消息后,欢呼雀跃,他拿着已经洗好的李肆衣物鞋子外加手机,赶往总统病房,在少董的吩咐下开始处理李肆脚上和手掌的外伤。
李肆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张山,突然大喊:
“好饿欧!我要吃饭!好渴!我好喝水!”
“对了,医院太闷我,我要出去撩妹子逗美女!医院一堆什么人呀!”
李肆环顾了四周,发生一个板着脸的张山和一个不敢有任何表情的医生大哥,一时无奈,继续道:
“一堆老不死的少白头,年轻轻轻都老成成老爷爷了!”
张山的脸更阴了,咳嗽了两声,说到:
“你下去吧!给他准备一身行头,我们先去吃个饭喝个水,还有还有,这个月我准你个假期,你好好放松两天,也算对你一直忠心耿耿的奖赏了。”
医生大叔连忙收拾了一下手头的东西,就很是稳重的看向张山说:
“谢谢体谅!”
李肆看着医生推开门背影,突然想起了说:
“喂喂喂!你把我的手机呢!我刚刚让你拿的,忘了?”
医生用指头指了指张山坐过的沙发,说:
“就在那里,我就先行出去了!”
张山一看医生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只手给李肆递过手机,另一只手转手掐住李肆喉咙。
李肆瞬间觉得自己胸口压抑,呼吸不上去了,先是用手拼命握住张山的手腕,以减轻已经勒得泛血丝的脖子上越来越越紧的束缚。
李肆面目狰狞,最后他直接松开了双手,闭着眼,任由自己的生死,全程掌握在另一个人的手里。
他不想去挣扎了,现在越挣扎,越显得自己惜命,说不定他会以此更加要挟自己。
再说他敢打赌,以前的这个人还没有那么想让自己死,张山是谋利之人,白干的是从来都不干,现在他只不过在试探自己,以做好以自己打赌的筹码。
果真,张山和李肆想得一样,手腕上的力度松了几分,迟疑了几秒彻底放开了,冷静得说:
“我找我到底何事!”
李肆大口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得新鲜空气,如干涸的大地第一次受甘霖哺育,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聪明,是不是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有一颗彩色的七窍玲珑心,不然,为什么别人想什么,自己都知道呢?是不是自己太聪明了,有惊无险的李肆,旁若无人的自我欣赏起来,忘了张山的存在。
张山顺手一推,窗台的仙人掌盆栽碎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