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老成的说:
“我们家家财万贯的,难免有人眼红造谣,你凭什么相信他们!我看是你只能相信他们。”
李肆关心的卷起张山的袖口,看着微红的印子,吹着凉风。
校长看着他们情真意切不像是装的呀!不解问到:
“那你是他什么人?”
“如假包换,亲哥哥!”
校长冷何福轻摇脑袋,疑惑得问:
“怎么可能呢?他的入籍户口,可是在那个闻不见经传的小县城里,你这身行头怎么也得10来万吧!”
张山故弄玄虚道:
“原来校长大人挺识货的吗?可是你还是老了,眼睛看不见喽!”
张山看着校长的脸色异常阴沉,便晃动着手里名表,摘了下来,将浪琴表特有的飞翼沙漏徽标露了出来,慢条斯理得说:
“浪琴表专注技术研究、精益求精,我家弟弟就像一块废铁,需要您老人家细细雕琢。”
说着说着,张山站了起来,靠近了头发花白的冷何福,不动声色得把手里的表放进了校长胸膛前口袋里,莞尔一笑,继续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李肆看着张山卑躬屈膝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低着头,不满得跺了跺脚,想弄出点声音,吸引张山这个王八蛋的主意。
没成想,张山没反应,校长的斥责声确如期而至:
“李肆,你安静一点,真不知道,这么懂事的哥哥为何有你这样的破孩儿。”
李肆秒回得怼了一句:
“你拿人家的东西手短,你还要不要你这张老脸。”
校长生怕自己的手不断,一巴掌拍向了桌子,桌子沉闷的声音倒是提醒了张山。
张山继续道:
“我们家肆儿,自小流浪在外,虽说和我同父异母,但是我待他如亲弟弟,谁要是不给他的面子,就是在打我的脸。”
冷何福闭住了想要骂李肆的嘴,听话得点了点头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张山一见这个肥头大耳的校长已经入坑后,便冷冷得笑了。
校长看见一向严谨的张山笑得那么诡异,不由好奇一问:
“你在笑什么!”
张山立马收起了脸上得意忘形的笑容,连忙解释道:
“我吗?你说的是我吗?我笑当然是为我弟弟不用离校庆幸。”
张山停顿了会儿,突然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得说:
“对了,我弟弟的身世,我不想让除了这个屋以外的人知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校长明事理的一笑,看着李肆奉承道:
“没事,理解理解,李肆,你赶紧谢谢你哥哥!”
李肆一个死鱼眼,瞪得校长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张山笑着很开心,使了个眼色给李肆,就和校长道别离开了。
李肆没有像以往一样尾随张山离开,而是快步一屁股坐在校长办公桌上,拎起校长的衣领,看着校长将肥头大耳缩在衣服里,笑了。
冷何福震惊得看着李肆,他想去撕扯掉脖子上的束缚,没成想老年人拼死拼活,力气还是敌不过李肆,但是他灵光一闪,解开衬衫衣领上的扣子,一个金蝉脱壳,衬衫就像蛇皮一样拽在李肆手里。
李肆看着这样的逗比校长,笑意连连,把“蛇皮”随意扔在地上。
校长有点不可置信得看着李肆,心脏紧张得加快了跳动频率,空调的暖风吹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