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理,也没有这样的法!这样下去,齐国会亡国的,亡国的!!”
田仲咆哮着,面目狰狞。
变法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其中有一项是清理贵族的封地,凡是超出领袭范围之人,轻则缴纳罚金,重则杀头。田仲是二等子爵,封地两百里,可是事实上,他的封地已经超过了五百里。
“变法共有七项,清地,整军,肃史,诸此种种,最令妊巨忧心的是整军,按照新的律法,会把以前的雇佣军编入大齐,只侍战争不事生产,而其所耗却将由各部封臣承担,那可是数万人啊。如今既要清地,又要整军,两厢齐下,怕是会动摇国之根本。”妊巨语重心长,脸上尽是深切的担忧。
孙无道老谋深算,是只老狐狸了,稍微一揣摩便知其中轻重,点头道:“我大齐虽说富甲天下,然而非战之时,各部封臣麾下的战士都将卸甲,或是从农或是经商,一旦临战,再由领主召集开赴战场,如此一来,亦农亦战,既不损国本,也不弱战力。纵观如今的变法,弊端百出啊,委实令人心忧。也不知道君上倒在想什么?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君上在想什么?他无非就是想从我们手里夺地夺权,吃相难看之极,难看之极,我活了六十多年,就没有见过与封臣争地的封君!!这样搞下去,忠诚与荣耀何在?!”
田仲拔出了插在地上的剑,指着天上的冷月:“诸位老哥哥,齐国是先君与我们一起打下来的齐国,我们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灭亡啊!”
“你想要怎地?”公输唬冷冷问道。
“我想怎地?我想怎地?”
田仲原地转了两个圈,突然叫道:“如今的齐国与往昔何异?内有妖姬专横,外有佞人弄法,导致齐国流血不止,民不聊生。既然封君不明,与臣争地,与民争财,我们,我们便换一个英明的君上!与三十一年前一样!!”
公输唬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