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细雨蒙蒙,凤栖村的农户,忙忙碌碌,赶着耕种,地包天杨吉,半月形的脑袋,粪瓢似的脸,一身都是泥,没了魂般,撒丫子一路狂奔,背后一头大公牛,红着眼睛,就跟见了仇人般,发狂似的,兜着屁股后面,提着硕大的脑袋,直追而来。
地包天杨吉浑身是泥,破口大骂道:“奶奶个巴子!你个死杨跛子,养的什么鬼牛,养头老虎都没这么凶。”
这牛的架子,比大爷还大,说不得,打不得,做不得,铁犁上背,连人带犁拖着在田里溜圈儿,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牵它出去配个种啥滴,那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这段时间,地包天杨吉,就没过个好日子,一到放牛的时候,就得把脑袋挂在裤腰上,提心吊胆,这几天,被这犯二的牛,从田里,顶到田下,从土上,顶到土下,从村头追到尾巴,就跟吃了春药般,发起疯来,那就叫一个猛,看着都怕,老虎跟它比起来,都没这么凶,自打养牛以来,就没见过这么疯的牛。
今天一大早,地包天杨吉正打算牵这头蠢牛,出去犁个田,干点活儿,捞点份子钱。
这不一大早,就给了他一个惊喜,铁犁一上背,就疯了,把他从田里,顶到水沟里,这还不算完,硬是一口气,红着眼睛,从村上追到村下,兜着村子,追着他满村跑。
杨展搬着小板凳,悠闲的坐家门口的马路边,翘着二郎腿,哼着调调,嘴中磕着瓜子儿,这段时间,收刮了一番民脂民膏的他,赚个盆满钵满,最近很是嘚瑟。
杨西施穿着黑蕾丝配短裙,踩着恨天高,外穿白色羽绒服,内穿黑色低胸T桖,正帮老爸买烟回来。
杨展见她扭着屁股,走得很风骚,他猥琐的样子,朝别人的裙子底下比划着,竖着中指,往上捅了捅。
杨西施一抬头,刚好就瞧见,这个丧德的死瘸子,正朝着自己的裙子下,竖着中指,还无耻的向上捅了捅,瞧见这杨跛子就烦的她,立即就暴走了,美目一瞪大骂道::“杨跛子,你个死色坯!下流无耻…又龌龊!”
杨展厚颜无耻的样子,嘚瑟的笑的没心没肺,仿佛别人是在夸他一般,他猥琐的盯着杨西施脖子上的吊坠,掉进胸前那道雪白的深沟里,他龌龊的样子,嬉皮笑脸的打趣道:“小西施,你的吊坠掉沟里了,来展哥帮你捞出来!”
杨西施没好气的走过去,就是一脚,怒斥道:“死色坯!我踢死你,叫你多管闲事!”
杨展坐在小板凳上,抱住杨西施踢过来的大腿,就摸了起来,砸吧着嘴巴道:“这腿!我去!抱着就能多活几年!”
杨西施气的小手掐住杨展的脖子,粉拳打着杨展娇怒道:“我打死你!我掐死你!”
杨展浑不在意的顺手就把杨西施,强行搂着坐在自己怀里,杨西施挥着粉拳,打在身上,不痒不痛,上下其手,在别人屁股上摸摸,大腿上掐掐。
他无意中,见杨西施背后的地包天,浑身是泥,跑到没命儿一般,背后的大公牛,红着眼睛,拼了命儿的追。
杨西施正掐着自己的脖子,杨展见到那头发狂的蠢牛,赶紧拉着杨西施的手,焦急道:“蠢女人!快放手,快点!”
杨西施的不知道背后来了一头大公牛,自己被这死跛子,都快摸了个遍,她掐着杨展的脖子,死活不放手,红着美目,嘴巴一硬道:“我不放!我就不放!”
杨展当机立断,把杨西施搂在怀里抱了起来,也不管怀中挣扎的杨西施,抱着她就一瘸一拐,麻溜的赶紧钻到家里去了,放下双目泪汪汪的杨西施后,他赶紧把门关了起来,站在窗口,冲门外的地包天杨吉,没心没肺的笑着打趣道:“嗨!这不是杨吉哥吗?来咱哥俩,聊聊家常,谈谈人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