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已经差不多完全丧失了。”
“和我们猜想得差不多。”姜清说。
“我有一个疑问。”我说。
“问。”
“为什么娜娜的活动还是这么灵活，她被囚禁了这么久，连人的本能都已经忘记了，四肢还这么灵活，你们不觉得哪里奇怪吗？”
“你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才奇怪吧。”韩潭清说。
“我的意思是，你们经常的话应该也看过一些新闻报道吧，有的人被家人或者其他人囚禁多年，被救后不但脸色苍白，神智不清，而且还因为常年没有运动，肌肉萎缩，甚至不能站立。就算娜娜的生活环境不是那么恶劣，狭窄，但是她这么灵活就跟个猴子一样也不应该吧。”我摸着我先前被咬的脖子说，虽然现在已经好了。
“这个我可以回答你。”林荣恒正好回来听见了我的话。
安心起身把椅子让给林荣恒。
林荣恒面色疲惫，仿佛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老了几岁一样。安心没有去拿椅子坐，而是站在林荣恒的身后。
林荣恒说“刘，刘嬢嬢她没有跑，她知道警察回来找她，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她从地里回来时看看警察甚至还笑着问他们要不喝茶。”
安心把手搭在林荣恒的肩上，仿佛要把自己的力量传给林荣恒一样。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娜娜一个人在小声地嘟囔，仔细听听，好像是什么儿歌。
林荣恒过了一会儿说“娜娜的确是被她关起来的，原因是，是……”林荣恒把头低下双手捂脸。
十几年前，娜娜是小南村小学最水灵的女孩子，也是小南村最水灵的女孩子。
娜娜人漂亮却一点也不娇气，生火煮饭洗衣服什么都干，还会去山上打猪草，学习成绩也经常是第一名。而她的哥哥小军就和她完全相反了，整天调皮捣蛋，不是东家偷只鸡跑山上偷偷烤着吃了就是把西家地里的小苗给拔了。
如果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是不错的，至少娜娜还自由的。
小军是初中生，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每次回家都是娜娜给他洗衣做饭。
这次，小军又回来了。
他一回来就躲在角落里看着什么，娜娜问他想吃什么他也不理。就一个人偷偷摸摸看手机的东西。
娜娜见他不理自己，以为他不饿，就把他的脏衣服拿到外面去洗了。
娜娜一出门，小军就拿出了手里的碟片放进了影碟机中。
那是两具重叠在一起的身体，嘴里还有一些近似尖叫的呻吟。
小军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身上有火在烧，内心迫切希望自己也能做出同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