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女怕黏黏哥,海咸鱼怕猫儿拖。
诸葛亮本不想出山,却被刘备三顾茅庐而世出。潘金莲开始也贞,可还是被西门庆给磨开了心菲。
先生对谢光宗的母亲安葬一事非常忌讳,因为谢光宗的自留山可以断个宝穴,但……那是要用性命去断的,这是决不能答应的事,可这又不能跟谢光宗明说,就算明说恐怕谢光宗也不信。
可谢光宗韧性十足,三天两头的来先生家喝茶,每次喝茶时都会提及此事,先生烦不胜烦,最后下谍,如果再说此事,茶都没得喝了。这句在当地可是非常重的,意思是朋友都没得交了。
谢光宗这才不说此事,却仍然是先生家的常客。这次来的时候带点糕点,下次来的时候带上水果,来了也不说什么,就陪着先生喝茶聊天,聊得天南地北的,聊生意上的事,聊对人生的看法。有时还带上一些野味或山珍海鲜,在先生家蹭到中午,就一起吃个午饭;有时先生不在家,谢光宗也不急着走,一付我没什么事做,就喜欢在这喝茶的模样。
不消一个月,就连霁风都和谢光宗混了个熟。只要谢光宗来了,保准霁风读功课的专心度会下降,还没读多少遍,就会腻出书房,跟谢光宗在大厅里下起围棋来,直把先生气的胡须乱抖。
……
今天,先生实在又忍不住了,只好苦口婆心地教育霁风:“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霁风啊,如果你的功课没有完成,怎么能这么快出来玩呢?”先生苦口婆心地教育霁风。
“先生,我就玩一会儿,就下一局。”霁风撒起娇来。
“曾先生,小孩子嘛,总在书房里呆着,长大了包不准都成了书呆子,那学到学问也没用,是不是?再说,下下棋可以开发智力,没事的。来来来,霁风,我们今天大战一局,谢叔昨天晚上可又学了一招。”
“霁风……!”先生的声音不禁大了起来,但看到把霁风吓了一跳,又软下声来说:“你下了这局棋,罚你多读三遍。”然后看了看谢光宗,叹了口气,走出了大厅。
谢光宗心里一跳,先生不会真的厌烦了吧?如果适得其反,那可就南辕北辙了。可,自己只晓得这位有本事的青乌大师,也不知道为啥开始说得好好的,就变了。最近工程是越来越难做了,接的单是越来越少了,我还不是想让母亲安葬,转转运啊!看来自己也太急了些,该怎么办呢?
脑海中想着这事,手上的落子也就随意了一些。等下了过半,突然听到霁风大喊一声:“叫吃!”急忙回神察看,发现自己的下角一条大龙就要被围杀,现在被霁风叫吃,那是救都救不回来了。这个细赖子可真是出人意料啊,自己才教他半个多月,竟然就把自己给赢了。虽然自己不专心,可也是玩了好几年的围棋了,不简单啊!诶?心生一计,曾先生如此看重霁风,为何不在他身上加把劲?
“霁风啊,谢叔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消在沙滩上啊!我输了。”
“哦,我赢了,我赢了!”霁风高兴地跳了起来,又重新坐下,对谢光宗说:“谢谢你让我,不过,我也很高兴。嘻嘻!”
“这次叔可没让你哦,是你自己进步了。跟谢叔说说,你把谢叔赢了,想什么奖励?”
“唔……先生说过,无功不受禄,我不要什么奖励。”霁风端坐于矮櫈上说,两眼却眨巴眨巴地看着谢光宗。
谢光宗正想再劝说一下霁风,还准备在霁风身上加大投资呢!可先生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霁风,好了,一局已完,你没有完成功课就跑出来玩,说好了罚你多加三遍功课,去吧!”
“哦。”霁风低耸着头,起身去了书房。
谢光宗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