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一天,谢光宗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斋饭,就骑着摩托去了兰先生家。等到了兰先生家,也不过才八点多钟,可兰先生家的大门却已经打开。谢光宗撑好摩托车的脚架后,直接进了兰先生的大门,只见兰先生懒洋洋地坐在一把太师椅上,面前放着一杯茶,而先生对面也放着一个空杯子,而兰先生身前的烟灰缸里装满了烟头。谢光宗自然而然的用鼻子嗅了嗅,若大的一个大厅,都没把烟味散开。
见谢光宗走进了大门,便用手指了指位置,拿了一撮子茶叶放进空杯子中,又从地上拿起热水瓶给杯子冲了一点点热水后,倒掉再把杯子冲到半满。
谢光宗把手中的礼物放在桌子上后,说:“兰先生好兴致!一大早的,一个人都在喝茶了。”坐了下来品了品茶后,说:“不错,不错,纯手工本地早春茶,清香润齿。好享受,好生活!”
兰先生听了后,白了白眼睛,也不回话,起身来到后面的橱柜边,拿起了一个应该是准备好了的帆布包,说:“走吧,趁早!省得我后悔。”
这下,可把谢光宗给懵了。这是怎么了?拍几句马屁又拍到马腿上了?我没说错什么吧?哪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只小喝了一口茶,就起身走了?可兰先生才是先生,自己可是千辛万苦花了大价钱请到的,他说走,那说出发吧。
……
兰先生再一次来到蜈蚣山脚下,上次爬到了半山腰那分层处,感受到了蜈蚣的地形气势,直接转身回去,但那时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还以为是“杀师地”的原因,现在想来,这种悸动,是因为那次就把我的一魂一魄给夺了去了。
而这次还在山脚下,因为已经知道了结果,反而少了那种悸动,多了一份别样的安宁。顺着已经被草木遮掩的山路,两人又爬到了巨口之前,兰先生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石洞,突然发现,这个石洞最近崩塌了一次,巨口上颌掉下了好多的石块后,面前却仍留着一个倒垂的石笋,犹如一颗毒牙般。
兰先生转身向两边望去,左青龙护砂比右白虎护砂高出一截,且青龙与白虎两龙脉像一双手肩般向前伸抱,又像蜈蚣的两个触角向外延伸。从蜈蚣与青龙相间处有一条小溪流出,蜿蜒至白虎处才向下。白虎外与护砂处也有一条小溪流出,与上面那条交汇后,才弯弯曲曲地向青龙护砂那个方向流去。
兰先生顺着溪流看至山前,那坦克有一个水湖,分别从几个方向汇来几管水源,使这个水湖水量充足。这个湖,在高空中看去,丁园丁园的,倒映着四面的青山,看上去碧绿一片。唉,如果这个不是湖而是小山墩,那我就不用以命换命了!
原来,青乌师喝形说法中,“蜈蚣吸水”是“杀师地”,吸的不是水,而是“血”啊;而“蜈蚣吐珠”却是“献宝地”,献出自己的灵珠,那是臣服于人了,又怎么会要人性命呢?。
兰先生越看越兴奋,这真是一个风水宝地啊!就像一个艺术家将要完成一件杰作一样,不但但精神,就来肉体都开始兴奋起来。只是,谢光宗这个福主的福,却是用自己的命去承出来的。
“谢老板,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答应我。”兰先生非常严肃地对谢光宗说。
“放心,我说过的不会变卦。十万,一分不少,还加四个八的一个大红包。”谢光宗眉笑颜开地说。
“那就先行谢过了。但,我的要求不是这个,我要你母亲的碑石后面加上几个字。”
“啊?这个……碑石背面加刻几个字?这……有这样的规矩吗?”
“唔,青乌师这个行当中,如果有人能为福主寻的千年福地,必会加上表示身份的阡语。不然,这个青乌师的灵魂不得超生。”兰先生用诚恳的语气对谢光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