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但空气的吸入并没有缓解自己的疼痛,这感觉就像是整条江的水汇聚到一根水管内,将细小的水管撑爆撑变形。而凌惑的经脉正是这跟细小的水管......他感受着自己体内狂躁的能量不断涌入手臂的新奇感也同时承受着细线般的经脉被撑开的痛苦。
跟前的刘薛岳也是感受到了这股能量冲劲身形一挺接下了这股冲击。
“这......这要流到什么时候......还有完没完了......”
随着能量的流淌趋于平稳双臂的疼痛也从撕裂般的苦不堪言降为了偶尔的阵痛。这让凌惑有了说话的力气,蠕动了下嘴唇从牙缝间小声地挤出几个字。但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双手与刘薛岳的背中一股不畅的感觉忽然出现,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阻塞了能量流淌的去路。紧接着一股疲惫也是随之传来。
“能量注入一点进去探清毒素的位置就可以了,你这样跟没关门一样一次放进去那么多真不怕自己被榨干?”
嘉玲的声音突然在凌惑的耳边响起。被疲惫侵袭的凌惑耷拉着眼皮撇了她一眼......既然这样你怎么不早说!
“哎哟,没想到你这么看长得还挺漂亮的嘛......”
从刚刚开始被这接连的痛觉弄得脑子已经蒙了的凌惑看着嘉玲嘴巴开始不听使唤起来。
“没想到你头发居然是深蓝色的,不错啊,跟你这斜刘海配在一起正好衬托了五官的精致,嘿嘿......嘿嘿嘿。”
疲惫的凌惑满脸花痴的望着面前的姑娘像是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一般嘴里不自觉地调戏道。
“咳咳,小兄弟,咳咳。”
刘薛岳见嘉玲的脸色有些不对也是小声地提醒着凌惑。
这小子怎么关键时候还这么不正经,你可别这时候调戏良家妇女被别人打死啊,打死了我这病......
哐!说时迟那时快,嘉玲一个巴掌劈头盖脸就朝凌惑脑门呼了过去。
“说,说些什么呢!还不赶紧准备驱毒!”
被凌惑说的面红耳赤的她这一掌下去就差把他掀翻在地。而一旁看着二人这举动的刘悦虽然心疼凌惑但也不好插手,只得继续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当一个花瓶不时地望着底下人的反应。
“然......然后呢......我该怎么驱毒......”
被嘉玲一巴掌打清醒的凌惑,能量也是从刘薛岳体内回流回来不少,趁着疲惫感渐渐散去凌惑赶紧岔开话题。
“......你用注入的能量感知到了阻力那便是依附在院长经脉内的毒素,你只有用能量击碎它才能让毒块分解或者排出。”
“就这么简单?”
凌惑听嘉玲这话也是有些生疑,原本自己以为会有多么复杂的治疗步骤怎么就这么简单,难道说自己最难克服的居然是如何控制能量注入刘薛岳的身子?
“听起来很容易,可做起来却很难。一般能力者的能量流是没有办法驱毒的,像分院长,他们的能量太过强劲如果定位在一个点上很容易就会变成武器穿破经脉。但普通医生又由于能量流太过软弱无法击碎毒素,只能慢慢调理。而院长的病情已经没有办法再拖延......所以......”
嘉玲见凌惑有些不屑也是放下脾气耐心地跟他解释起来。
“不会啊,你看这老头不是生龙活虎的跟个没事人一样,我看不医他再活个四五十年应该也不成问题。”
凌惑拍了拍刘薛岳的背笑着对嘉玲说。
“现在的院长可是已经比之前差太远了......要是放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