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龚这话一说出口,白焉马成功都是心头一慎,如今林宿的情况已经是危在旦夕了,没想到还会有人要去对付他。
“周怀聪不是死了吗?地府那边也已经安静这么多年了……”,白焉看着张子龚开口道。
张子龚摇了摇头,其实白焉说的很对,周怀聪已经死了,地府也安静了一下来,可为什么还会有人要对付林宿呢?
这一点让张子龚实在想不明白。
“会不会是前几年的泥石流的事?”,马成功突然开口,神色有些凝重道:
“前几年我和小宿在老家的时候遇见了泥石流,当时我们部队死了两个班长和几个队友。
小宿和我在那个泥石流的洞里发现了有人在里面养死人,最后那人跑了……
你们说这次会不会就是当初跑了的人回来报复小宿了?”
马成功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道:
“当时我们在泥石流洞里发现的尸体,他们是浑身绿色的脓包,而现在你看我背上长的是黑色脓包!”
听见马成功这么说,张子龚一愣,问道:
“这事你们怎么都没跟我说?”
“当时你在北京,小宿怎么去跟你说?再说了后来你们见面后不都是一年后的事了吗?”,马成功说道。
“那那个洞后来你们调查清楚了吗?”,白焉皱眉问道马成功。
马成功摇了摇头,道:
“那次的事伤亡惨重,也不好大张旗鼓,小宿带着人把其他几个队友带出来后,那个洞就被封了。
毕竟那里面的东西都是日本人搞出来,危险性是一定存在的,所以只能封了洞。”
白焉点了点头,瞥了一眼马成功背后的黑脓包已经全部消失了,随后收回了金蛊,道:
“毒解了,你们走吧!”
张子龚和马成功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随后马成功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件新的衣服套上就离开了。
回了桑葚树边上,马成功赶紧拉住张子龚,问道:
“小龚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
“那不然怎么办?你没看见白焉的态度吗?”,张子龚无奈道。
“可小宿不是说让我们找个地方住下来,和他会面吗?”,马成功继续问道。
张子龚点了点头,随后从兜里拿出了一叠厚厚的毛爷爷,坏笑道:
“这个世上是没有钱搞不定的事!”
说完张子龚就冲了上去,抓住了一个年轻小伙子,那年轻小伙子,浓眉大眼,长得有些滑稽。
“这位兄弟,你能不能收留我们三天啊?”,张子龚挤眉弄眼的让马成功赶紧过来。
那小伙子看了张子龚一眼,有些警惕推开张子龚的手,道:
“离这里三里路的地方有个旅店,你们住旅店就好了!”
说完小伙子就要走,这突然冒出来的张子龚实在是把小伙子吓着了。
“别别别……别走啊!”,张子龚见小伙子要走,赶紧又一把拉住小伙子的手,立马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道: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和我……我弟弟”,张子龚指着马成功,继续可怜道:
“你也知道我们是中原人,对你这苗疆又不熟,我这不争气的弟弟被人骗了七八万块钱,而且还被下了蛊,为了找个住的地方,我这才四处去找人问住处!
所以小兄弟,您就大人有大量,让我们住个几天吧!”
张子龚说着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边的马成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