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本质,无论是功法还是武技,虽各有渊源,但最终都是异曲同工,归结于道。
不归于道,便处下乘。脱泥于下乘,便升华于道。
师兄的话,虽说有些令人难以理解,至少还不是钟魁目前所能够完全体会得到,按钟魁这个现代人的看法,“道”便是哲学上的根本提炼。
任何修行,终究要归于一处,这便是“道”。
眼前这一僧一道,实力高超,或许是因为他们相互之间实在太熟悉了,更使出看家本身,斗的难解难分,却又伤不了对方分毫,很快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都直呼痛快。
“癫老弟,你这功夫没长进啊。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一个寡妇,难怪啊,力气都花在床上了。”
疯和尚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又多了块鸡腿,咬的满嘴油乎乎。
“疯兄,你也没长进啊,还是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了,你最近每晚还在偷看人家小媳妇洗澡吗?不是我说你,咱是修士,时间要多花在正事上。”癫道人喝了一口酒,以牙还牙。
“牛鼻子,胡说八道,我和尚除了不忌荤腥,何曾做过这样的丑事,你找死啊!”疯和尚气的脸色发青。
“秃驴,谁叫你乱说话,道爷不过是爱喝几口酒,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反正我就是活腻了,想找死,你能咋滴?”
“你骂谁是秃驴。”
“谁答应,谁就是秃驴。”
钟魁看的目瞪口呆,差点笑死。
“哈哈哈……”
一僧一道止住了对骂,同时瞪着钟魁骂道:
“小子,你找揍是不是?”
“不、不,我就是过路的,你们继续、继续,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钟魁差点笑背过气来。
疯和尚怒急,向着钟魁拍了一掌,他毕竟是得道高人,这一掌拍了出去便立即后悔,因为普通人是万万躲不过这挟怒一掌,必是化为玉碎。他虽在外人看来真不像一个出家人,但不伤及无辜,是他修行起码应该有的底线。
“疯兄,使不得!”那癫道人站在一边,阻拦不及,不由得惊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