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钟魁走到院里。
李玉儿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轻轻摇晃着。
她闭着双眼,呼吸悠长,胸前的山峦随之起伏。她似乎一夜没有回屋,就在那里躺了一夜,此刻发梢还沾着晨露。
她穿着一件男式睡衣,露出一双光洁紧致的羊脂般白皙大长腿,看上去睡衣里面处于真空状态,令人暇想无限,因为她自己的内衣正肆无忌惮地被挂在不远处的晾衣绳上,随着晨风摇摆。
唔,粉红色的小内内,还绣着卡通版的小猪猪。
晨光中的李玉儿是娴静柔美的,跟她以前给钟魁的活泼傲娇印象反差太大,让人不忍去打扰她这一刻的宁静。
这让钟魁突然生出困意,觉得自己应该回卧室睡个回笼觉。李玉儿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她美美地伸了个懒腰,飞快地将睡衣下摆扯了扯,瞥了一眼钟魁:
“不该看的不要看,非礼勿视。”
钟魁本要回屋子,听了这话又退了回来: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真干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这是我家,你住我的,还穿我的睡衣,咱们是不是应该算下房钱?我要的也不多,就按五星级酒店八折算下。”
“恼羞成怒。”李玉儿的嘴巴也够犀利的。
“我……”钟魁真的恼羞成怒了。李玉儿却晃着白皙美丽的大长腿道:
“我的贴身内衣都被你欣赏了,还要什么房钱?我听说有些有特别嗜好的男人,喜欢收藏这些,你要不要我送你一件?”
“你……”钟魁被惊到了。
“理屈词穷了吧?”李玉儿笑吟吟得意说道,脸上却是绯红。
被一个小姑娘调戏了,钟魁这时不怒反笑道:“有没有原味的?”
“什么原味?”李玉儿一愣,又立刻反应过来,脸上顿时羞红。
不知怎的,她喜欢跟钟魁斗嘴,现在得寸进尺,居然调戏上了,然而钟魁可不是初哥,立刻让她招架不住了。
“变态!”李玉儿跳了起来,躲进西厢房中。
钟魁耸耸肩,施施然从晾衣绳旁走过,想看看郭老头两口子今天准备了什么早饭,他还是比较喜欢来一大碗油泼面。
见钟魁离开,李玉儿又跑了出来,她想收回自己挂在晾衣绳上的内衣,内衣昨夜洗了还没干透,一时有些踌躇。
直到早上快十点钟,李玉儿才重新穿回自己的衣物,钟魁早就出门去了,免了见面可能会有的尴尬。
“李小姐,魁少今天出门做客去了,说你早上可能会晚起,就没叫你吃早饭。早饭现在还热着,你要不要现在吃?”李大娘很客气,心里却是想这天仙般的姑娘跟自己的少爷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上次那位姑娘,也很漂亮。
“那多谢大娘了。”李玉儿甜甜一笑。她精致清纯的相貌和那纯真的笑脸,对男女老少一律通杀,让人生出亲近溺爱之情,李大娘忍不住拉着她坐下,道:
“多漂亮的闺女啊,真糟罪啊。”
李玉儿懵了:“李大娘,我很好啊,怎么糟罪了啊?”
“闺女,别硬撑着了。听魁少说,你一个人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京城打工,可怜为了省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可不是糟罪吗?你爹娘要是知道了,一定心疼的很。”
“嗯,多谢大娘关心。”李玉儿连忙作感动状,心里把钟魁恨死了。
钟魁此时正在丁香家园做客,重回此处,没有了那些衣冠楚楚的大人物们和里三层外三层的保卫人员,钟魁驱车直接开了进来。
昨晚赴宴时,钟魁带了一套汝窑茶盏做为寿礼,这不是宋代正版的汝瓷,而明代官窑的仿品,虽是仿品,本身也很珍贵。
今天上午他则带了一包茶叶,也不是凤凰山的参茶,因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