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观众和匈奴几乎同时的进犯,丁靖甚至一度认为吕布和於夫罗相互勾结了起来。
只是,当丁靖派人仔细打探之后,却发现於夫罗和吕布的进犯,彼此间并无一点配合呼应,只是刚好凑到了同一个时间罢了。
既然二者并非彼此勾结,那么丁靖也能算是微微放心了,不过他的内心依旧凝重。
无论是吕布还是於夫罗,若是单独前来冒犯的话,丁靖有十足的把握解决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而当二者同时来犯之时,情况却显得有些麻烦了。
虽然丁靖现在实力还算雄厚,但是要同时对付这两个强敌,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其情况甚至比当初对付袁绍时还要危急。
如此情况之下,丁靖也觉得有些难办,当即叫来麾下的文武前来商议对策。
“诸位,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了,如今摆在我们面前,就是吕布和於夫罗,二人皆不是泛泛之辈,该如何对付是好?”
待文武们到来之后,丁靖直接开门见山,将现在的情况传达给了众人,随后便向众人问计道。
弄清了情况之后,众文武也不禁沉思了起来,开始思考应对之策。
突然,张绣直接站了起来,向丁靖提议道:“主公,如今我们坐拥整个河北,帐下军将钱粮皆是充沛,哪怕吕布、於夫罗共同来犯,也能周全应对。”
“因此,主公也不必瞻前顾后,直接集结兵马齐聚并州,再继续分兵两路,一路北击匈奴,另一路西攻吕布。”
“以我军现在的实力,就算是双管齐下,想要两路得胜也不是问题!”张绣自信无比地言道。
听着张绣的建议,在场不少文武,都不禁欣然点头。
显然,将袁绍的渤海攻占之后,丁靖麾下的这帮文武,大都仍然沉浸在胜利的余韵之中,对于兵战的态度依旧保持着自信满满,觉得自军已经无敌于天下了。
然而,丁靖却很清楚自己麾下的情况,对现在的丁靖军而言,想要同时对付吕布和於夫罗二者的来犯,的确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可是,战无定局、兵无稳势,丁靖虽然对自己麾下的军队很有自信,可是沙场之上实在胜负难料,谁知道两面开战之后,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呢?
尤其是面对吕布和於夫罗这样的凶人,一旦战局有失的话,这河北的稳定局势,很可能一下子功亏一篑。
就在丁靖准备说出自己的担忧之时,堂中的沮授却是站了出来,言道:“张绣将军斗志可嘉,但是却有些冒失了!”
听到沮授的言语,包括丁靖、张绣在内,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沮授。
“公与(沮授字)有何见解?”丁靖连忙对着沮授问道。
沮授点了点头,当即言道:“我军刚刚定鼎河北,可称为乘胜之师,可与吕布军和匈奴人比起来,却并非无敌于人也!”
“吕布新领关中,其麾下将校之骁勇,恐怕不弱于我军;而於夫罗总领匈奴各部,又制霸于草原诸族,连鲜卑人都不得不避其锋芒,显然匈奴人也正值军心士气旺盛之期。”
“这样的对手,哪怕是单独应对,我军也必须全力以赴,如今其二者俱来,又岂能冒然同时迎击?”沮授不禁质问道。
张绣闻言之后,却是心中一急,忙对沮授叫道:“敌人已经打到门前,我们不引军迎击,难道还要扫榻相迎么?”
听着张绣的急言,沮授却是不理,而是看向丁靖,继续言道:“主公,我心中有一良策,可破解吕布和於夫罗的同时来犯也!”
丁靖闻言一喜,连忙问道:“公与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