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此时连开口，都是那么难。
“不行。”
萧寒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的眼睛都没看散仙一眼，他不敢看，他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来支撑起看他的勇气。
“不行？帮主……帮主话里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和夕颜的婚期的事啊，帮主你是不是想多了？”
见萧寒不说话，散仙再次出口补充道。
“我说的也是你和夕颜的事！”
散仙愣住。
他现在几乎就是一座雕塑，一座根本不会动的雕塑，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
散仙就像是在这一刻死了，完全没有生命流动的迹象。
他的脸上，也根本看不到半天血色，几乎已经白的可怕。萧寒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他是第一次见散仙，竟然有不知道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他只看着萧寒，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这个人可是自己的龙渊的帮主，自己的帮主。
这个人是帝国的皇帝，曾经网游界的传奇人物，自己心中万般无一的偶像。
他是的生存模式，他的生存之道，已经在慢慢的渗透进自己的骨子里，自己的血液中，已经是帝国的人。
但是面对自己帮主说的话，面对萧寒，此刻他的心中竟很压抑，压抑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该躲向哪里，来逃避自己刚刚挺进耳中的话。
他生怕自己听错，生怕这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他再次向萧寒文明，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雪球，自己的本就已经成为冰霜的身体，在这一刻，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伤害和攻击。
这必然，是要将他击碎、打死、混合雪，慢慢消融，直至，自己的身体，也完全一无所有。
他突然间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被剥夺了可以玩耍的孩子。
无助，凄凉。
“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明知自己已经伤害了散仙，自己说的话，已经几乎将他毁灭。但是就算是这样，萧寒却希望他能跳起来，希望他能发脾气，不管骂也好，打也好，至少这样，自己的心中还能好受一些。
不然看着散仙的样子，他同样难过无比。
过了很久。
散仙这才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天边，道：“我知道帮主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只是，我现在，恐怕已经喜欢上这个女子了！关于她的一切，我实在不想听。但是我现在也不会走，我却不得不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