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紧些,免得惹出什么是非。
蓝华看着刘氏妇人讲道,“我看你儿,天资甚好,以后必有一番作为,今儿我留此住宿,点拔一番,日后荣华必不可少。”
刘氏妇人皱眉思考,几息过后,刘氏妇人讲道:“我家甚穷,无饭食招待先生!”
“不紧要!”蓝华说完,掏出一两碎银,足有五颗左右,递给妇人。
“我这里还有些碎银,天色以晚,只当寄宿一朽,你去买些肉来,打些好酒!”蓝华讲道。
妇人不接,“使不得先生,你来是客,又教我儿,我不能受你银两,还是让我外出借点米粮,赊得半斤肉来,招待三位。”
“你若不受我银两,我便离开,你儿我也不教!”蓝华故意讲道。
刘氏妇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正在为难。
刘备走了过来,接过银两,“母亲,先生即道我日后必有富贵,我欠先生一两银子,日后十倍,百倍还之。”
蓝华点了点头,这小子还是有点能耐的,能成蜀国之主也不是偶然。
接过银两后,刘备揣在怀里,“多谢先生,你等在屋内座座,我去去便回。”
一两银子在当时可是一笔巨财,东汉末年,一两银对五铢钱比例是4-5千文,一两银子足够一个普通人家省吃俭用过一年的。
刘氏妇人停下手中之活,端起簸箕,“三位先生,随我进屋里座,我为先生烧点茶水解渴。”
刘氏妇人将三人带入屋子院内,院内有一石桌,石桌下有几张木凳,蓝华座下,程志和龚都站在两旁。
蓝华讲道:“你们两人也座,今日我们就此留宿。”
程志,龚都一脸不爽,蓝华看在心里。
待刘氏妇人去引火烧水,蓝华讲道:“你们二人是否觉得张某行事颇有不妥之处?”
“程志不敢!”,“龚都不敢有此想法。”
蓝华又言,“天下英雄,不可观貌取人,不可轻视小儿,昔当年,汉高祖刘邦不学无术,地痞流氓之徒,樊哙也不过一杀猪屠狗之辈,先结良缘,日后必有所报。”
“张先生高见,我等受教了。”程志面有羞色,龚都低头沉思。
蓝华点了点头,张角并没有告诉他二人,蓝华是什么人,只道张三是张角的兄长,如若张三有不满或有闪失,二人也不必回教,以死作陪。
程志和龚都二人知张角对蓝华非常重视,尤胜其两个弟弟,自当不敢怠慢分毫。
一刻钟后,妇人茶水烧开,提壶放在石桌之上,又进屋找了几个木杯,倒了半杯茶水给三人解渴。
蓝华喝了一口,只觉茶水有井水苦味,甚不习惯,起身院内转了一圈,只觉刘氏生活困苦,生活不易。
蓝华叹了一口气,回到石桌旁,闭目思索。
刘氏妇人座在院内,编织草鞋,偶尔抬头,看看三位贵人。
片刻之后,屋里走入一人,刘氏妇人抬头,惊慌。
蓝华听到声响,睁眼看去,一人年方30左右,扎发长须,一身麻衣灰袍,脸上干净,不似农户。
刘氏妇人站起,“二叔,你怎来了?”
此人姓刘,字元起,刘玄德之叔,刘玄德之父死得找,只留下一屋,刘元起一直眼红其屋,听族人说刘氏家中来了三位贵客,特前来一观,寻点机会。
“我闻,你屋来了三个贵客,不知与你什么关系!”刘元起扫了蓝华三人一眼,目光转向刘氏身上停下,当头就问。
刘氏妇人答道:“贵人见我儿气宇非凡,暂作停留,指点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