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们在这等等。”
简单点点头,道:“嗯,现在只能先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就原路返回了。”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这时,几人的身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并不大,却能够听得很清楚,而脚步声的声源正源于处在黑暗中的洞**。
那几个女人被这细碎的脚步声都是吓一哆嗦,但一想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又不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更何况简单,燕南归,江竹三人身手都如此了得呢,所以她们惊吓之余,依旧保持沉默地站在原地。
江竹心想:怎么会突然有人来了呢?
过了不久,江竹心中的疑惑解开了。从黑暗的洞内走出了一位五十余岁的长者,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素衣的中年男子。
两个中年男子弯着腰,两只手里都拎着东西,仔细一瞧,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些剩酒剩菜,而另一个人手里却拿着给死人烧的纸铜钱,烧剩的蜡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上坟用的东西。
简单看向长者说道:“想必您就是庄主吧!”
这位被称为庄主的长者摸了摸自己嘴下的山羊胡子,道:“没错,正是在下。不知几位来我这穷山辟水之地有何贵干?”
简单道:“晚辈们是从扬州出发途径千里于此,目的是向秦庄主询问有关血旗的事。”
“不知是谁叫你们来这的呢?”那长者问道。
林雪晴插口道:“是我爹。”
“小姑娘,你爹是谁?”长者又问。
林雪晴答道:“我爹就是我爹啊!”
燕南归示意林雪晴先不要再说话了,他向长着说道:“老前辈,我岳父姓林,住在扬州。”
“哦。”长者回道,“那是他让你们来这问我有关血旗的事?”
简单说:“正是。”
长者点点头,示意身旁的中年男子去开门,随后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大家既然远道而来,还是先进屋我们再聊吧。”
其中一位中年男子拿着一把钥匙,对着中间门的缝隙转了两转后,门被打开了,于是几人跟着那两个中年一个挨着一个地往屋里进。
燕南归心想:原来这门缝间有把锁,我说这门怎么是反锁的呢。
一进屋,江竹视线扫向整个屋子。屋子不大,也没什么装饰物,倒是正中有一把做工精细的木椅,而两侧则也各有三把与正中相似的木椅,只不过相比于正中间那把还略有差距。
一进门,只听长者站在正中的那把椅子旁,说:“大家坐吧。”
等到大家都进门后,简单坐到了一侧的位置上,其它人也相继就座。
而之前在长者身旁的两个中年男子因为没位置了,便站在了门口,刚才手里拿的东西则放在了一旁。
于是,简单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那些放在地上的东西,看样子,简单对它们挺感兴趣的。
看了一会后,简单向已在正中坐下的长者问道:“庄主,你们刚才是……是去祭奠谁了吗?”
被简单这一问,长者仰目长叹道:“也许算是吧!”
燕南归挠了下头,心想:这庄主的回答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而简单这时也在心里思忱着,他知道庄主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所以他犹豫着,不敢继续追问。
过了一段时间,三兄弟们开始没话可说,场面一度尴尬,倒是长者向他们仨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我姓什么吧?”
简单道:“庄主您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