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请掌教相助。”
邵道桁皱眉道:“方才我在门外便已听说了。可是为了朝廷中的争斗?”
李南星颔首道:“掌教所料不错,此次前去西北,便是为了铲除本朝奸臣柳松,还望师兄们成全。”
邵道桁叹息一声,摇头道:“当今皇帝耳软心活,懒于政事,别说去掉一个柳松,即便尽换内阁大学士,只怕朝政仍是沉苛难起。”
李南星的父亲乃是当朝大学士之一,他听邵道桁这般批评,那是连他父亲也牵扯上了。李南星心下不悦,转头向刘道坤道:“适才道坤师兄已经答应了,他说此番有意陪我同去宁夏,不知掌教是否放行?”
李南星察言观色,他见掌教似乎无意参与朝中斗争,但凭着刘道坤方才的一席话,便想敲砖定脚。这趟来龙虎山只要能拉得刘道坤这等俾睨江湖的高手同往,便算得大功一件了。
一旁何道洪是个颇重义气之人,他虽位居五大真人之末,但平日多仗义执言,一听掌教有意推脱,立时发声道:“掌教师兄!近年来东海派越来越不成话,先是杀害我天师教门下扬州马家满门,接着又把道铉、道炎二位师兄囚禁起来,太不把我们天师弟子当回事!”
刘道坤老沉持重,忙道:“师弟切莫急躁!自有掌教师兄主持局面!”
何道洪嘿嘿冷笑,说道:“道铉、道炎二位师兄给关了好几月,咱们还不派人去救,这不是缩头乌龟是什么?”
邵道桁把这些话听在耳里,如何不知何道洪的用意,无非是嘲讽自己软弱谦卑,不敢与敌人冲撞。他淡淡地道:“我辈学道求仙之人,第一求的是无欲无为,第二求的是修成正果,非到不得已时,决不妄开杀戒。东海派势力日大,几次派人挑衅,甚且扣押我派门人,这些我并非不知,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我本已修书数封,送交萧掌门,谁知他始终不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