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你去看看你父亲,他应该不行了。”李叔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天空响了两个雷,应该是大雨将至的前兆,我们家世代都是与鬼神打交道的家族,如果父亲坚持不过去,全村都会遭殃。
“李叔,你去通知一下村里人,叫他们今晚不要出门,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管,等明天天一亮就带着大家去后山祠堂。”我对李叔说完后,走进房间。
父亲头发中又多了许多花白。父亲盯着我许久没有说话。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也不至于让父亲以身试险。我有些后悔了,也抱怨过命运的坎坷。不过事已至此,该来的总会到来。
“爸,我看见满姨了”我对父亲说道。父亲着我,眼眶里的神情很复杂。
“该来的总会来的。天赐,你去把衣柜里把一个木盒拿来,在衣柜的下面有个凹槽,提起了会有个夹层,里面放着的东西也该交给你了。”
我没有问父亲木盒的来历。我也知道父亲现在是交代后事了,父亲的印堂发黑,大限将至,虽然父亲没有教过我阴灵之术,但我的体质看出这些并不困难。
我们家在SC省的一个小县城里,发展不是很快,父亲也是农民出生,家里唯一有点出息的也就只有小叔爷爷的二儿子,不过在我的记忆力对于这位小叔的印象不是很深,在小的时候见过几次面之后,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知道他在大城市里发展去了。许久没有和我们家有过联系。之前回来过一次,不过又被爷爷赶走了。仿佛他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一样,时间久了也就淡忘了。
我是九阴之体,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在小的时候又被鬼缠身而突变出与阴间沟通的能力的孩子。
在我小的时候,母亲因为和父亲在外地打工而怀上了我,后来因为爷爷的要求下而回到圣十乡,在爷爷的话里,是因为我们家世代与阴间有联系的关系,必须回到家里才能生产,而母亲就在那时候被鬼盯上。
母亲那时候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身体十分的虚弱,都说女人在怀孕期间是很容易遭鬼怪的惦记,其实也不是无中生有,在民间的话里孕妇不能走夜路和山路,不能吃阴冷的食物。这都是有依据的。而且正巧母亲走的时候是七月半的第三天,本身是鬼门打开的时候,况且山中的孤魂野鬼格外的多。
七月半也称“中元节”有些地方俗称“鬼节”、“施孤”,又称亡人节、七月半。在佛教文化里也称“孟兰盆节”俗传去世的祖先七月半被阎王释放,故有七月初接祖,七月半送祖习俗。送祖时,纸钱冥财烧得很多,以便“祖先享用”。同时,在写有享用人姓名的纸封中装入钱纸,祭祀时焚烧,称“烧包”。年内过世者烧新包,多大操大办,过世一年以上者烧老包。无论贫富都要备下酒菜、纸钱祭奠亡人,以示对死去的先人的怀念。中元节一般是七天,又有新亡人和老亡人之分。三年内死的称新亡人,三年前死的称老亡人。迷信说新老亡人这段时间要回家看看,还说新老亡人回来的时间并不相同,新亡人先回,老亡人后回。因此要分别祭奠。烧纸钱的时间选晚上夜深人静,先用石灰在院子里洒几个圈儿,说是把纸钱烧在圈儿里孤魂野鬼不敢来抢,然后一堆一堆地烧,烧时嘴里还要不住地念叨:“某某来领钱。”最后还要在圈外烧一堆,说是烧给孤魂野鬼的。亡人们回去的这一天,无论贫富都要做一餐好饭菜敬亡人,又叫“送亡人”。
母亲当时挺着个大肚子在山间行走,这条路本是从小走到大的,就算母亲闭着眼睛也能走过去,可就是这条路本来十几分钟就能走完的,到了母亲那里却足足走了一下午,当时母亲就怀疑遇上了鬼打墙,在农村遇上鬼打墙是很常见的事情,母亲之前也遇到过,张口就骂了开来。传说有些慌了神的小鬼打墙便会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