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脸平静地收回了自己望着下方那些形形色色的行人的视线,萧器回过头来,一瘸一拐地从窗台上走了下来,摇摇头,也走到茶桌边坐了下来,漆黑的眼眸看向可齐元和王月珊,让两个人的身体莫名有些绷紧了起来。
“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行了,别到时露出了什么破绽。”
“我会怎么样不好说,但你们的下场决计不好过。”
“而且我听你们说,你们紫河宗也就只有那么几位化婴修士?”
“你们当日也听到我师尊的话了,应该知晓一些他的脾气,就算我真出事了,怕是你紫河宗阖宗上下,都得鸡犬不留了。”
萧器轻描淡写的话语让齐元两人的脸色齐齐一变!
“……既是如此!那我只能希望你事成之后,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王月珊紧紧咬着银牙,腾地站起身来,微红着眼眶盯着自己面前这张毫无表情的瘦弱脸庞片刻,然后就气急一样,转身噔噔噔地走了出去。
在她之后,齐元也阴沉着一张脸,神情极为难看地站起身来,一语不发地走向了门外。
只是,就在他的脚步即将跨过门槛的时候,那道懒散的声音就若有深意地自他身后响了起来。
“打蛇掐七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七寸之处。她的七寸之处,是怕失去宗门与亲人,而你,是怕死。长生不死,无上仙途?可以。你既想长长久久地活下去,就别动什么歪心思了,至少我若想杀你们,早就动手了。当然,你也可以抱着一丝期望,让你紫河宗的长辈们和我师尊掰掰手腕,只是这后果,我怕你承担不起。”
身形不易察觉地有些颤抖,双手捏得青白一片,齐元最终还是不吭一声,沉默地转身离去。
在房间里,静静地看着两人转身离去的背影,萧器缓缓收回了视线,低头看向了自己手上的那枚古朴戒指,木讷的脸上也不由自主似的隐隐泛起了一阵奇异之色。
原本也只是一时的突发奇想而已,在当时事后想想,他自己也觉得是不太可能功成的事情。
但是,随着这一路走来,他从王月珊两人口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情报之后,他心中却是对这个突然兴起的念头越来越有把握了。
甚至于到了最后,已经到了一种足够让他狠下心来冒险的地步。
其实他也很清楚,自己没必要非要做到这一步,只是……他更明白富贵险中求这个道理。
若是事成,他与钟老头的一年之约就有九成以上成功的把握,所以此事于他而言,别无选择。
所以此事,既可如此,就该当如此,也只能如此。
坐在茶桌边自己沉思了一会儿之后,萧器就突然开口叫了一声:“棺材。”
立即,那被放在床上的行囊就一阵鼓动,片刻之后,一个黑漆漆的小脑袋从行囊里钻了出来,看向萧器黑豆一样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一抹灵动的疑惑之色。
“呱?”
转头和这只焦毛的怪鸟大眼瞪小眼地安静对视了一会儿,萧器就忽然奇怪地笑了笑。
“罢了,就试上一试又如何,有你在我身边,也无需怕什么了。”
“呱?什么?”
歪歪脑袋,貌似完全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棺材有些呆头呆脑地看着萧器。
“没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没准过段时间,你就能拿到很多很多的奇火了。”
“奇火?!”
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突地一瞪,紧跟着,萧器眼前一花,就看到一团黑影在自己面前扑腾着翅膀上上下下飞来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