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项庄,你师傅到底是什么人?”陈蒲心里很好奇,要知道项庄这厮的剑术就十分了得,还如此年轻,他师傅肯定是吊炸天的人物。
“你说我师傅吗?他今年都七十多了,一向不问世事,平日里都是大师兄打理太阿内部的事物。”项庄想了一下说道。似乎这个师傅在他眼中的印象不是很深。
“那你大师兄?”陈蒲都不知道该说项庄什么,这厮像是挤牙膏,你问什么就答什么,从不多问一句。
此时他们已经到了薛地附近,还没有入城。两人坐在一棵树下闲聊。
陈蒲必须要搞清楚此行的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大打出手。
“我大师兄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但他并不迂腐。只要说服了他,拿到太阿剑十拿九稳。”项庄对此行信心满满。
我的天,你现在就开始立flag,此行堪忧啊,我还是好好想想到时候怎么应对吧。
心里疯狂吐槽项庄,陈蒲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看到陈蒲一脸淡定,项庄也松了口气。
事实上,他那个大师兄不是很有原则,而是抱着原则不放的一个极端迂腐的人,他怕说实话会吓走陈蒲。
此外他说的“说服”大师兄就能拿到剑这倒是真的,那个神秘的师傅他只是小时候见过,传授了他剑术。
太阿组织其他成员很多都暗地为项梁他们家服务,只要大师兄松口,这绝对不是问题。
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破。当他们进入城池,来到一个古朴宅院的时候,陈蒲突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万一宋义他们知道自己要来,到时候只要一万大军把这里围个里三层外三层,到时候自己开挂也飞不出去啊。
“怎么了,你脸色似乎不太对啊”项庄注意到陈蒲面色有异。
一路上对方都是有说有笑气定神闲的,结果到了门口居然面色大变。
“我担心宋义玩阴的。”陈蒲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个可能性很大,他甚至怀疑历史上项梁就是宋义害死的。
“要知道大军之中可能有宋义的探子,咱们出来很多人都看见了,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不用担心,太阿几百年来都保持着自己的独立性,最反感外人插手内部事物,如果宋义敢来,太阿的人一定跟他鱼死网破,以后他休想再睡一个安稳觉。”
项庄一脸的自信满满。
有你这样吃里扒外的家伙,太阿还说什么保证自己的独立性,真是笑话。
人都是有思想的,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还不够。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陈蒲已经无力叹息,感觉上了项庄的大当。
“师兄,你来了,这位是?”门口是一位相貌普通的年轻人,听口气似乎是项庄的师弟。
宽大的青色长袍掩盖住了全身,看不到身材如何。
一个长期练剑的人居然会穿长袍?
好像有点说不通啊,打架会不会不方便啊。浩南哥穿个吊带长裙还怎么在铜锣湾扛码头?还能护得住场子么?
陈蒲仔细的盯着他的脸,和对方眼神相对,那人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而且这眼睛与庸俗的脸形成了鲜明对比,怎么说呢,像是女人的眼睛,漂亮得有些过分了。
“薛从,大师兄在不在,师傅在不在?”项庄试探性的问道。
项庄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的。
“不在呢,他们十天前去彭城老宅了,毕竟那里才是咱们的根。我在这里等你已经十天了,师傅有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