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要使用它,就必须配合一把至柔至弱的剑,两相呼应,才能使用这把神兵利器。这把至柔至弱的剑,就是承影!”
张恒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陈蒲的脸色变得严肃,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郎君,你怎么了?”欣虹看到陈蒲脸色不对,忧心的问道。
“走,我们先回屋子再说!”陈蒲一把抱起欣虹,两人来到后院旁边的卧房里,这个别院肯定是张恒平日里居住的地方,油灯,衣服,床榻,一样不缺。
“郎,郎君,你喜欢在屋子里吗?其,其实,我也喜欢在床上。”点起油灯,欣虹美丽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她显然已经意识到陈蒲要对她做什么。
不过陈蒲和她的思维,暂时不在一个频道上。女人总是更感性一些。
“之前,你说承影离开你了,对吗?那个神秘的东西?”陈蒲扭过头来问欣虹,此时她已经擦干身子,套上了一件衣服,宽大的有些滑稽,却掩盖不了她那妙曼的身材。
“嗯,是这样的,就算这把剑刚才发光,我也没感觉到。依然只是一个死物。”
陈蒲托着下巴,在油灯下思索,他那认真的样子,让欣虹都看得痴迷了,不禁捧着脸看着对方,露出花痴的笑容。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到哪个年代都通用。
“打败田假他们的那个剑谱你还记得吗?”陈蒲的话打断了欣虹的发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红,陈蒲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听正常的。
而欣虹却像是被毒蛇碰到一样,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全身都软下来了。
“你怎么了?是难受吗?”难道是刚才掐她的脖子把她掐坏了,不至于吧。
其实陈蒲不知道,刚才欣虹神游天外,回味那个清晨陈蒲是怎样一次次在她身上驰骋,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似乎身体都要变得酥软,站立不稳。
“我,我没什么。那个,剑谱我现在又想不起来了,好像只有情急的时候才能发挥。”
“走,出去舞剑吧,闭上眼睛好好回想一下。等会我再跟你细说。”陈蒲拉起欣虹就往外走。
两人面对面,陈蒲拿着太阿,欣虹拿着承影,两人都闭上眼睛。
忽然,欣虹动了,在月光下如同美丽的蝴蝶,陈蒲也动了,动作刚硬生猛,刺向欣虹,却是一剑也没有击中。欣虹的动作越来越快,陈蒲的力道越来越大。
四周树上的树叶全部落下,被一分为二,那不是太阿剑和承影剑斩断的,而是两把剑在交锋时产生的莫名剑气干的。四周的石头上都留下了细小的划痕,然而风暴中央的陈蒲和欣虹二人,却是毫发无伤,连衣服都没有擦破一片。
一剑舞毕,陈蒲一只手搂着欣虹的细腰,而欣虹一只手搂着陈蒲的脖子,两人处于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脸都快要贴上,四目相对。
剑被扔在地上,两人情不自禁的温柔亲吻着,少了欲望和占有,而多了情感与交流。
“感觉好像是认识了你很久一样,郎君。”两人分开,欣虹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嗯,我也是,感觉你好熟悉。”不知怎么的,陈蒲脑中出现了新的信息,却又搞不明白,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一点都不再陌生,似乎认识很多年一样。
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支配,但却又是能控制自己,在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下,陈蒲拦腰抱起欣虹,走向了旁边的卧房。
初夏的狂风暴雨,吹打的翠绿的树叶,蔓藤紧紧缠绕着大树,害怕被风雨吹走。
秋天落红遍地,桂花的香气带着让人迷醉的味道,这是收获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