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眼泪“哗”、“哗”、“哗”的流了来,荣黍离也伤感起来,一双大眼里蕴满了泪水。
金中励叫道:“老二你老糊涂了,离姑娘刚从深山学艺回来,一时间哪能寻回‘金龙令’和那《神龙决》?又到哪去收那些教徒,本教正值危机时刻,事急从权,俺觉得可暂由离姑娘暂代教主之位,统帅全教,兴复本教,至于那三件大功,慢慢的再去立罢”.
上官全、蔡相琛、窦奇都点头称是,石三姑、聋公、哑婆也连连点头。
黄元庆却道:“各位长老,这代教主的位子,担子可不轻,可不能说什么人坐,就什么人能坐的,小离姑娘到底年轻,又是个女孩子,这多年都在深山习武,不理世事,前些天又受了毒伤,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今天下大乱,形势复杂,这代教主之事么,依我看来,还得多考量考量”。
蔡相琛道:“老六的话,说得也不无道理,然而时间紧迫,小离姑娘是先荣钰教主爱女,俺们八兄弟受荣钰教主深恩,此时正是报恩之时,小离乃‘金龙令’传人,又是百花神尼传人,虽然江湖经验不足,有俺们几把老骨头扶助,想来这代教主的担子,也还不在话下”.
金中励、窦奇等人齐道:“蔡三哥这话说得好,‘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以报’,当年若不是荣钰教主救了俺们人,怕俺们八人早已成死人,‘金刚门’的绝艺,也早已失传!”
黄元庆道:“先荣教主的大恩大德,自是要报答,只是俺黄家兄弟,数十年来,为‘金龙教’东征西讨,立下了无数汗马功劳,我黄家三兄弟的子女,为圣教效力,也伤亡殆尽,只剩下健安这棵独苗苗。那份恩德,是早已还得够了!”
金中励一掌拍在桌上,将一张坚硬的紫檀木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茶杯茶盏碎成无数碎片,怒骂道:“黄老六,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年没荣老教主,你黄家兄弟早成路边枯骨,你还能站在这里信口开河,大放厥词!就你黄家死人,俺几个老兄弟,谁没有家人门人弟子,为圣教捐躯献身”
上官全、蔡相琛、窦奇等都沉默不语,原来多年来“金龙教”与各方仇敌相杀惨烈,教中伤亡也极为沉重。”
黄元庆脸涨得通红,叫道:“金老五,你耍什么威风,怎的专和俺老黄家作对?来!来!来!你我比上一比,看是你的爪子硬,还是老子的‘金刚棍’厉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