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乡下,才到这城里做工,店里住了些什么人,小的真还说不清”。
伊飞猛然之间,觉得这店小二有些面熟,他记性极佳,便问那小二道:“小二,你可是姓牛名二驴?”
那小二瞪大了双眼,搓着双手叫道:“哎呀,这位公子,怎么晓得小人的名姓?”
伊飞微笑道:“我不光知道你的名姓,还知你前些日子还在沫水镇,镇上有个‘福兴楼’,你便在那酒楼里跑堂作工!”
牛二驴一双三角眼兴奋得光芒四射,跳起叫道:“哎呀,真个神了,这位公子定是精通周易术数,竟算得小人从那沫水小镇上来,公子说得对极了,小人的确是从那小镇上来,只因北兵打来,俺家老板,从那镇上,逃到这锦宫大城里来躲难,这‘福兴客栈’,是老板的儿子开的!”
伊飞笑道:“哦,怪不得都起名‘福兴’”。
牛二驴谗笑道:“公子既然算得如此之准,不如给二驴算算今后,看能不能发财,起大屋,娶媳妇儿?”
伊飞心道:“我不过是那日在你那酒楼住了一宿,因你说话风趣诙谐,才记得起你,如何能算你的命?”
口里却道:“牛二哥为人乐观豁达,日后定能日进斗金,大大发财!”
牛二驴笑得合不拢嘴,连声称谢。
伊飞又道:“牛二哥,你这店里,可住得有一位姑娘?”
牛二驴笑道:“姑娘啊,有啊,好标致的小姑娘哩?对了,公子,可是你的相好?”
伊飞道:“你别胡说”。
牛二驴又道:“只是可惜,那小姑娘不幸的很,她……”
伊飞急道:“荣姑娘,她怎么了?”
牛二驴低了头道:“她……你听这小姑娘,正哭哭泣泣的哩!”
这时果然客栈里传出少女的哭声,还有人叱骂争吵的声音。
铁云在一旁边早已经听得不耐烦,推了那牛二驴一把,喝道:“好啊,小二,你们这里开的黑店不是,怎的有女人家的哭声?兄弟,不要和他磨牙了,俺们进去,一看便知分晓!”拉了伊飞,径直向客栈里面闯了进去。
两人循了那哭声,过了客栈的正房,转到了客栈的后院,只见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妇人,双手叉了腰,正冲着一间堆柴的小屋里吵吵嚷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