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符老头,你发请贴请俺来参加这劳什子的‘欢喜大会’,这‘欢喜大会’到底怎么个‘欢喜’法啊?那边的美人儿,可水嫩得很呐,分个给俺熊大爷尝尝鲜!”
从贺英、雷积奇、赵翼所坐的那座大帐篷边站起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冲着“离魂老祖”符天均吼了起来。
众邪派人物也有认得这粗壮大汉的,戏谑道:“‘铁背熊’,你小子有本事的,去弄个小娘子来……,嘿嘿,这便叫‘欢喜’、‘欢喜’!”
“铁背熊”熊十力搔了搔头,扭头朝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问道:“钱老二,这‘欢喜’,可是这意思么?”
“黄蜂针”钱老二眼珠子一转,干笑道:“熊大当家的,你刚才不是问了人家符教主么?”
熊十力正要扯着嗓门再喊一声,那边符天均忽的冷哼了一声,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连连冷笑了三声。
场中“离魂教”教徒个个脸色大变,满面惊恐惶急。
原来符天均平日喜怒不形于色,若是他冷笑了起来,则必是心中生怒,他发怒之际,常拿教中教徒发泄怒气,轻则残人肢体,重则伤人性命,因此此时“离魂教”教徒人人自危,个个不安。
符天均给武林驱逐到藏边数十载,这次卷土重来,本是想借着这“欢喜大会”收揽人心,炫耀实力,扬刀立威,却不料遇上了“傲月宫”清月这等高手,数阵不胜,可谓出师不利,丢尽了面子。
眼下符天均连自已手下武功最强的夺吉卓也派了出去,却还是胜不了清月,难不成他还亲手下场去和清月一较高下?只是他数十年前就已威震江湖,杀得武林中血流成河,望风披靡,这时又怎好向清月这等后辈出手?
符天均心中烦恼,忍不住就要向一个”离魂教”教徒脸上掴去。
贾东听到符天均的冷笑声,背上只觉冷飕飕的,仿佛符天均的双眼化做了一对冰凉的利刃,死死的盯在了自已的背上,直要透入自已心窝里来。
有功者赏,有大功者大赏。
有过者罚,有大过者大罚。
这是“离魂教”教主符天均订下来的不二教规。
当然,这“功”,进献美人是功,为“离魂教”出战也是功。
战阵之上,畏敌不前,更是大罪,可随时随地被格杀勿论。
贾东昨日给符天均“迎接美人儿”,给伊飞杀得大败亏输,已为符天均所不喜,今日自知若是边雪月这小丫头也拿不下,自已再受符天均宠信,也难逃严罚。
他暗暗退出一步,手指在“离魂抓”的机括上狠狠扣了下去。
“嗤”的一声轻响,阳光下银光耀眼,一大团细如牛毛的银针暴炸开来,密密麻麻的向雪月****而去。
雪月和贾东相距甚近,这“离魂抓”上的机簧劲力十分强力,来势劲急,瞬息之间,不知多少银针已将雪月小小的身影裹在了里边。
雪月虽得了“傲月宫”真传,年纪幼小,江湖经验几如白纸,那晓得贾东竟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她躲闪已是不及,咬牙舞动双短剑,来遮蔽全身。
清月正和夺吉卓斗得正紧,见雪月遇险,便要伸剑相救,但高手相斗,哪能分心,夺吉卓软剑已觅得破绽,霎时而至,一剑挑破了她肩头衣裳。
这一来两场打斗,“离魂教”都有可能得胜。
众邪派人物心中齐叫了声可惜,实不忍雪月伤在贾东的银针之下。
“狗贼,敢尔!”
一声大喝,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已到了雪月身前,那团银针已全数给那道剑光击飞了回去。
那团银针去时简直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