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不确定我无意中摸到的那个物体是...但是,当那人传出娇呼的时候,再傻也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突然发生这种事,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直到一个巴掌招呼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你有病啊,我不就是......”刚抬头,我就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我发现,这人我不但认识,还很熟,不但很熟,还有仇!“怎么是你?”下意识的喊了出来。
彦笛脸红到了脖子根,嘟囔着:“我当是谁这么流氓,原来是你。”
她不提还好,她这么一说,顿时就尴尬了。这事确实怨我,不管怎么说吃人豆腐是我的不对,哪怕我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但,人这么一大姑娘,正在路上走就被我袭胸,这事怎么说都是我理亏。
不自然的挠了挠头,解释道:“那个...我是无意的,你也知道,天冷,我急着回家,也就没看路,没想到撞到了你,我道歉。”
确实应该道歉,哪怕她是从我身边抢走雪球的元凶也不例外。
抢走雪球的这个问题,还好商榷,但是我袭胸...这是事实,涉及到原则性问题,无论怎么看,该道歉的都是我。
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我,过了半晌,才骂道:“你这个人,真是...混账的可以。”
不对啊,这不像她,根据我跟她接触的经验来看,她不可能只是三言两语就带过,至少也会加上一句你大爷的。难道是她转性了?
不,这不可能。
从刚刚她招呼我的那巴掌,不难看出,她还是她。
“嘿,下次注意,下次注意。”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只好陪着笑脸,不至于让气氛如此尴尬。
“你还想有下次?”彦笛提高了语调:“你能不能再无耻一点。”
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原来在紧张的情绪唆使下,无意之中说错了话,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
这种情况,不能去解释什么,往往会越描越黑,所以,保持沉默才是我现在最好的选择。
“怎么,是不是被我识破,觉得理亏了?”见我久久无言,彦笛在一旁自言自语,刚刚好能被我听见。
要知道,这丫头可是科班出身的演员,表演能力自然没得说,正常情况的自语往往不会被人听到,而她的,呵,明显就是说给我听的。
心说丫真是过分的可以,我都一退再退,不想提这种让人尴尬的事,你倒好,偏偏要提起。
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清楚,谁让我占了那么大一便宜呢?如果能够重新来过的话,我绝不会手贱的揉捏了!
哭丧着一张脸:“姑娘,我错了!是真的错了,都怪我走路不小心。”注意她的神情没怎么变,我继续说道:“您看,是不是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事儿......”
彦笛似笑非笑:“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真的?”我感到不可置信。
“当然喽。”她笑道:“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
这算什么?!
我觉得可以?我当然觉得可以,在外面为合同的事奔波一天,除了早上吃了三个包子,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本以为能早点回家,饱餐一顿,谁知道还能发生这么尴尬且巧合的事。
我深深的怀疑,是不是现在去买彩票能中它个五百万。
这样的‘巧合’真是让人无语。
不过,作为一个已经初步了解她的人,我要是说这事就这么算了的话,用不上半个小时,彦笛就会牵着小黑去我家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