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种情绪出现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危险,那种游离于感情界限的危险。做人,应该有底线,任何事,都该如此。
所以我选择离开。
所以我选择不再过问。
我怕自己越陷越深,然后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影响,那将是场灾难,一场对所有人来说的灾难。我是个有过前科的男人,深知这种事故发生之后的后果,所以我要避免。所以,我要逃避......
在魔都,这可能是安默将面临最大的一次困难,我也只能冷眼旁观。这是现实给我的无力感,或者说,是我丰富情感所决定的境地。这感觉真他妈让人无法适从......
房间里,我把所有能散发光源的地方都挡住,遮上窗帘,让屋子处于一个密闭的状态,我需要静,我也需要正视自己的内心。
这个时候需要酒。
但现在是工作时间。
只有烟草相伴,在相对黑暗的环境里,打火机的幽幽火光帮我点上一支烟,朦胧烟雾弥漫,很快整个房间里就充斥着尼古丁的味道,让人沉醉,也让人心酸。
本来可以不用这样的。
我跟安默之间最多就是聊得来的知己,而且她对我在卓玛要走的路有很大帮助。
但莫名的,见到她那种心酸和无奈的眼神就令人难过。
烟吸的很快。
当烟蒂烫到手指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不知不觉中已经燃尽。
苦涩一笑,原来尼古丁在这样的情景下无法让我安静,反倒有些烦躁,躁动的细胞压抑着我,喘不过气,加上密闭着的房间,有些空旷地恐惧。
陌生的城市。
陌生的房间。
躁动不安的情绪。
这一切构成了我现在的样子。
如果,这个时候白桃在我身边该有多好?我会抱紧她,嗅着她的发香,那种只属于我的茉莉清香能够让我安宁。
那种安定感这个世界上只有她能给予我。
不知不觉中,整颗心都让她占据。
但是为什么还有别人能够触碰到心弦?
比如赵琳......再比如,安默。
想不透,也不敢去想,我怕自己陷入到一个死循环中,那样会把我逼疯的。
来魔都的目的不敢忘记,我是要镀金,然后回到沈阳分公司迅速向上爬,有一定的地位以及人脉才能在心爱的人面临困境地时候给她帮助。而不是奢求其他人能够施以援手。
一次失败。
两次失败。
现在已经不允许再有其他失败了,所以我必须要起来,不是多大的野心,也不是什么具体地物质追求,只是单纯到不能再单纯的帮助白桃分担一些事情。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时刻化作警钟提醒着我该怎样去做。
所以,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保持沉默,然后快速将自己从安默和凌锋的漩涡里摘出来?
能吗?
答案极有可能是否定的。
因为刚刚的一时冲动,我装作安默的男伴,已经得罪了凌锋。
我是男人,更是一个有些爱钻牛角尖的男人。所以我了解他的心理。
那么不管情愿与否,我都已经卷了进去。
操。
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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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沉浸在自己设定的困境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手机提示音将我惊醒。
“在哪?”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