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任何一个人都会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才能够真正对得起自己的名字,许诺,许下承诺,然后兑现。至今为止,我也跟不少人许下过承诺,或多或少,或铭记或淡忘,或遗憾或实现。
不足为外人道。
倒在床上的我,躺在对过去的回忆之中,如果说,从白桃回国开始,是我整个世界开始推倒重建的时刻,那么,当那夜烟花灿烂的时候,则是我开始改变自己的时刻。
患得患失?
对生活充满希望?
跟父母重归于好?
进驻卓玛开始奋斗?
这都是我的改变,这样说或许不确切,准确点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改变,都是白桃,那个悄然占据了我心中的女人给带来的!
她的出现,她的微笑,她的一举一动,无一不在影响着我。
不知不觉间,那个每天与酒精做伴的许诺,不见了。
不一而足,这些都是我开始改变的佐证,可我依然茫然失措,因为差距,经济基础形成的差距,两个世界的人,存在的必然差距。
我纠结,我恍惚,我无所事事。
直到去了魔都,直到我开始对安默也出现相同的情感,这开始让我意识到有些东西,无论怎样努力,都是无法弥补的。
就像白桃曾经说过,她是习惯坐宝马的女人,由于她家里的环境,由于她从小接受的教育,都跟我,这个平民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有很明显的差别。
至今还记得,当跟她订婚之后,白叔叔把那台牧马人的车钥匙给我是说过的话:“许诺,你跟小桃子都是我的孩子,只要你对她好,不让她委屈,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
他跟我父亲是有过命交情的战友,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很好,也是由于这一点,他才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到我手里,在他看来,我会珍惜这份机缘,这份足以改变一个家族一生的机缘。
许冠华当初也是这样认为的。
结果呢?
结果我在他们的脸上,狠狠地来了一巴掌,让他们成了亲戚朋友眼中的笑话。
我更是一个大傻.逼。
走了狗.屎运,都不知道抓住的傻/逼。
可我不在乎,那个时候的我,真正想的,大概只是想被人铭记一次吧?就像孩提时的课堂上,做出了所有同学都不会的数学题......
我跟白桃在涉及到婚姻之前,是有过一段欢乐时光的,我想,这些白桃都会跟杨慕鲤去讲,不然她不可能在高铁上的时候,把之后的那些东西,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是她刚回来的第三天。
她说,她要跟我住在一起。
共同租住在,曾经的那间小单室里。
那天我们刚吃过饭,她说:“许诺,我在沈阳还没有落脚的地方,总不能每天都住在公司吧?”
“你不是住酒店呢么?”
“酒店多贵,老白已经不给我钱了。”
“那......”
“要不,我住你那里吧,我们合租。”
“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吧。”
“我是你姐,怕什么。”
“......”
于是那天她搬了进来。
小房子。
白桃已经换上睡衣,看到她我有些想笑,真不知道平时傲娇如女王的她,竟然会穿海绵宝宝如此有童趣的睡衣。
她看着我,很认真的问道“我住哪?”
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