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的惊呼将镇长和那两个士兵吓了一跳。
镇长道:“怎么了?其他人你不是说都已经......”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他已经从郝运哪得知,知道哪些人都已经死了,看到郝运的反应,他有些奇怪。
郝运脸色苍白,喃喃道:“这次麻烦大了。”他左右看了看,对那两个士兵道:“你们快,快去把二虎叔带来,还有镇长伯伯,你也去叫人,多叫几个,最好是年轻力壮胆子大的,越多越好。”
“到底怎么了?”镇长问道。
郝运着急,催促道:“镇长伯伯,你先别问了,在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镇长无奈,只得先去叫人,那两个士兵没走,他们在等着郝运的解释,为什么一群人上山,只回来了三个人?还都受了那么奇怪的伤,那些发黑的糯米,还有变得有些粘稠散发恶心味道的黑水,又是怎么回事?这一切超出了他们的认知,不问个明白,他们怎么能安心?
镇长已经去叫人了,院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士兵看着郝运,等待他的回答。
郝运叹气,道:“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就算说了你们也不一定信,这样吧,要不你们先去把二虎叔带过来,一会等你们的长官醒了,让他给你们解释。”
其中一个士兵道:“行,不过副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说话的士兵是一个中年汉子,他身材不高,皮肤黝黑,眉毛很浓很粗,声音有些沙哑。郝运记得,他的外号做“川黑子”,好像是和蔚副官来自同一个地方,四川。
“随时都可能会醒,你不用担心了,快去把二虎叔带来,一会还需要他帮忙。”郝运搬来镇长的躺椅,舒服的躺了进去。
他实在太累了,本身他身体就很虚弱,现在折腾了一个晚上,他有点扛不住了,刚一躺下就响起了鼾声。
川黑子见郝运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也不忍叫醒他,虽然他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实在不好意思为难一个孩子,对另一个士兵招呼一声,转身出了镇长家的院子。
不多会,川黑子和镇长同时回来了,他们身后跟着七八个壮汉,都是常年靠体力活挣钱养家的人,个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
当然,里面最显眼的还是陈二虎,他那接近两米的身高,很是鹤立鸡群。
一群人刚进入院子,陈二虎就忍不住咋呼,道:“镇长,你家茅房是不是爆炸了,怎么这么臭?”
他打眼一扫,就看到慰副官三人被泡在水缸里,脸白的跟纸一样,满院子都是发黑的糯米和粘稠的黑水。
“怎么这么不小心,糟蹋了这么多糯米,这得够吃半年的吧?”他继续说道。
镇长气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对陈二虎实在是无语极了,真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巴掌。
陈二虎的声音将郝运从睡梦中唤醒,他揉了揉眼睛,道:“人都齐了吗?”
镇长道:“你说要身体强壮胆子大的,我都给你找来了,下面还需要做什么?”
“让他们每人都带上一点糯米,然后跟我走。”郝运强打起精神站起身道。
随后他又简单分配了一下任务,他和镇长分头行事,由郝运带人进山,将那几位死在里面的士兵带出来,镇长则是找人过来照顾慰副官三人,并且让人去收集干燥的荔枝木,越多越好,至于用处,郝运没说。
“必须要荔枝木吗?”镇长问道,小镇周围的荔枝树本就不多,荔枝木可不好找。
“必须!”郝运肯定道。
此时天已大亮,郝运的眼睛又开始变得模糊,他将陈二虎带在身边,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