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在回去的路上魏长风问道。
陈二虎的儿子解释,道:“都是吃鸡吃的,昨晚家里的鸡不知被什么咬死了几只,他没舍得仍,就留了一只炖汤喝了,结果刚吃到一半,他就发疯了,见人就咬。”
郝运快无语了,二虎叔还真是虎,什么都敢吃。
几人很快来到了陈二虎家,隔着很远郝运就看到陈二虎果然在发狂,四五个壮汉硬是没按住他。
让镇民退下,魏长风对郝运使了个眼色,他去缠住陈二虎,郝运则是去找了根绳子,两人很有默契,一人牵住一头围着陈二虎转圈,不时躲避他的攻击。
陈二虎双眼通红,已经没了理智,嘴里流着涎水,发出不似人的叫声,他身体僵硬,两条胳膊不能弯曲,像木棍一样抡来抡去,动作大开大合,力气大的惊人,一会扑向郝运,一会扑向魏长风。
魏长风两人不敢大意,小心避过陈二虎的扑抓,争斗了很久,才将陈二虎治住,两人都已累的气喘吁吁,衣服都汗湿了大半。
“快拿陈年糯米来!”魏长风对还在发抖的陈二虎媳妇说道。
看着被捆起来的陈二虎,郝运皱眉,这不应该呀,即使是吃了那些鸡,也不应该会这么快就变成这样子呀?
魏长风对他解释,道:“他曾经中过尸毒,虽然被拔出,但他体内仍有残留,一直蛰伏,却并不会让他身体僵硬,一旦再次感染他体内残留的尸毒就会爆发,这才导致了他突然发狂。”
两人正说着,陈二虎突然挣断绳索一跃而起至魏长风身边,魏长风离得最近,根本做不出反应,被陈二虎一巴掌抡的飞起,在空中转了好几圈才重重摔落在地。
“师傅!”郝运大惊,纵身扑到陈二虎的后背上,两只胳膊死死勾住陈二虎的脖子,不让他继续攻击魏长风。
陈二虎手臂不能弯曲,根本够不到趴在他后背的郝运,在那里不停的转圈,嘴里怪叫不断。
魏长风这一下被打的很重,差点背过气去,眼前金星乱冒,过了很大一会他才回复,疼的直嘬牙花子,看了看断掉的绳子,他站起来吼道:“郝运,你从哪找来的绳子?”
郝运尴尬,见师傅魏长风没事,他心中稍宽,歉意的道:“是二虎叔家晾晒衣服的绳子。”
那绳子因为晾晒衣服,已经风化,很不结实,陈二虎又力气大的惊人,这才被他轻易给扯断了。
魏长风气的瞪眼,不知说什么好了,对旁边的人道:“你们谁去拿根结实的绳子来?”随后他走到旁边,揉了揉摔疼的腰,道:“小运啊,你先坚持一会啊,注意别被咬到了,很容易感染的。”
郝运委屈,道:“师傅,您不帮我啊?”他趴在陈二虎的背上,被颠的头昏脑胀,差点就要吐了。
魏长风翻个白眼,装作没听见,直到有人拿来新的绳子,他才上前配合郝运将陈二虎重新治服。
让人抬来一口大缸,放入陈年糯米加上水,又放了几条白头怪蛇,帮助他更好的祛除尸毒。
等一切忙完后,他们才想起义庄那边,立刻马上不停蹄赶到义庄,郝运的眼睛特殊,可以夜里视物,很远他就看到义庄大门被人大力撞开,里面多了一个人,正站在蔚子雨的棺材旁,一动不动。
郝运看的清楚,那个人正是大将军血僵,依旧是那身破烂到快要烂掉的盔甲,干瘪的皮肤呈现暗红色,紧紧贴着骨头,身材瘦小,模样骇人。
大将军在郝运小时候给他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不可能忘记,一眼就认了出来,对师傅魏长风道:“师傅,是大将军!真的是它回来了,”
此时的魏长风借助义庄内昏黄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