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汗爬起来就大骂,抹了把光头上的雨水,就摆开了架势,准备动武,一脸的凶相。
郝运一击远退,立在一边,面上有点古怪,来的居然是两个人,为首的光头还是个和尚。
“难不成是这家寺庙的和尚?”郝运心道。
和尚看不出年岁,身材中等,光头锃亮,两排戒疤异常显眼,脑袋很圆,一张大脸胖乎乎,眯缝着两只眼,穿着一身破旧僧服,挺着大肚子,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看着很喜庆。
他看着郝运和方大勇,气道:“你们两个敢袭击你家佛爷,过来受死。”
说着就欲动手,却被后来一人给拦住。
后面进来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却不是和尚,很高很瘦,留着山羊胡子,寸头,双目有神,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与和尚站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
“汝赖大师,且慢!”
“怎么了?柳先生,有事等我教训完他们在说。”
被称作柳先生的中年男子拉住和尚汝赖,道:“大师等等,也许有什么误会,先问清楚他们也不迟。”
“还问什么?这里明明是寺庙,他却穿着一身道袍,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先抓住他们再慢慢问。”
“你这花和尚怎么说话呢?”郝运听不下去了,这哪里像个和尚了?怎么满嘴的脏话,我穿道袍怎么了?我什么时候鬼鬼祟祟了?
“嗨!你个小东西还给你佛爷顶嘴,吃我一拳。”和尚汝赖的火爆脾气上来了,不管不顾,挣脱柳先生,几步就到郝运面前,抬手就打。
“好,小爷我就陪你玩玩。”郝运丢下桃木剑,也举拳迎了上去。
他被和尚那句“小东西”给说的火气上涌,平时他都是这么说痞子的,今天自己却被别人说成小东西,这让他很受伤,尤其是痞子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
汝赖诧异,居然空手与他对打,要知道,他最自豪的就是一双铁拳,那是从小被师傅训练出来的,曾经又一次,他仅用一双拳头,一拳将一头黄牛给砸死当场,可想而知,他的拳头有多硬。
铁拳带着破风之声,向郝运砸来,郝运不敢怠慢,依靠自己灵活的身法闪开,开始与汝赖缠斗。
汝赖随胖,但动作可不慢,步步紧逼,双拳轮的像车轮,让人眼花缭乱。
方大勇站在一旁,紧张的观看着,右手放在腰间枪套上,随时准备拔枪射击,只要郝运稍有不慎,他会毫无留情的给大和尚几颗子弹尝尝。
柳先生注意到了方大勇的举动,心里一沉,对和尚喊道:“汝赖大师,还不住手,我们来这里不是要跟人打架的。”
两人缠斗了几十回合,听到柳先生的话,汝赖停下,呼呼喘着粗气,摆手道:“不打了,不打了,跟个泥鳅似得,太滑头了。”
郝运也有些微喘,靠在柱子上大口喘息,闻言不仅翻了个白眼,瞪了瞪汝赖。
柳先生见两人停手,上前几步,笑道:“多有得罪,两位不要见怪。”
“你们是谁?还有,他是这里的和尚吗?”方大勇来到郝运身旁,仍是一脸戒备,点指着汝赖对柳先生道。
柳先生笑了笑,道:“我叫“柳明姬”,是安徽人士,这位是我的好友“汝赖”法师,我们也是路过这里,结果想进来避避雨,不想却发生了误会。”
郝运接话道:“我们是走脚路过,也是进来来避雨的。”
“哦,原来是走脚先生,那算是道友了,我是帮人看风水的风水师。能冒昧的问一句,这里的和尚都哪去了吗?”柳先生问道。
郝运摇头,道:“我们进来时就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