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权。”
“好嘞,二位请往上走。”小二在前面带路,乐正权和老者跟在后面,走到楼梯拐角处,乐正权的手指头从衣袖里伸了出来。
“阿权……”老者对他的想法做法心知肚明,于是出声警告了一下。
“放心,我有分寸。”乐正权说着,转过身追上了小二。
他的食指对着那个奴才腰间一指,那个奴才只觉得霎时间腰间奇痒难忍,忍不住伸手去挠,而他这下意识的一个动作当即触碰到腰间悬挂着的长剑。
长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剑鞘中滑落出来,一路砍下来划伤了他的脚背。
“哎呦!”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喊出声,但是随后他慌忙闭口,把剑插回剑鞘。
“丢人!”太尉家的少公子对着奴才怒喝了一句,但他也没说什么,随后将目光聚焦到了乐正权消失的地方。
剑从剑鞘里自己蹦出来?自己拿了一辈子剑的随从握不住剑?
只有愚者才会相信善恶有报天道轮回,如果刚刚不是那个乐正权在捣鬼,我唐某人直播自……算了也说不定。少公子眯起眼睛,随后又摇头笑了笑。
世人皆知道害怕权贵,却又哪里知道权贵也有害怕的东西呢?
如果不是那老者从中作祟,这一切全都是这个乐正权搞的鬼,那么这个乐正权八成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那个所有人都会敬畏的对方。
“才德。”少公子忽然开口。
“哎?奴才在!”名为才德的奴才当即忍住疼痛,对少公子说道。
“马上就要到帝都了,能不惹事的话,尽量少惹事。”少公子说,“虽然咱们也不怕谁,但我怕事。”
才德当即连连点头,口中不住地称赞少公子懂事成熟云云。
才德很懂奴才这个行当,他认为奴才就是一种听得懂人话的狗,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不要他做什么就不做什么。不用那属于人类的脑子思考问题,就不会死。
二楼。
“你今天做得相当好。”两人来到楼上,寒风穿堂而过,些微雨滴打在老者嶙峋的瘦骨上。
乐正权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
附近空气流速缓缓下降,寒意也渐渐被驱散了。
“是的,因为我很优秀。”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开始回答老者的话。
“不过我以为你会一直忍下去,为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了?”
“我并非是忍让,也不想和他们产生冲突,而是在最大限度内为您和我素未谋面的父母主持公道。这就是我和‘他们’的区别。”乐正权说,“我懂得分寸,而他们不懂,他们凡事都讲究对错,一味的追求‘能做’和‘不能做’。不会掌握分寸是‘他们’永远都比不上我的根本原因。因为我的优秀,‘他们’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总而言之,你做得相当好。”
“虽然不是很完美,但值得您这么称赞。”乐正权说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
“在您面前,没有必要谦虚。”乐正权说。
“……”老者盯着他许久,然后摇了摇头。
诚然如他所言,乐正权单独出现在老者面前没有任何设防。然而,正因为如此,老者才从来没看到过他真正的笑容,他所有不在老者面前表现得情感都那么虚假。
这样很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但是永远这么虚假地活着,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实在是太累了。
渐渐发现这些的老者并不能说些什么,这个孩子会的东西全都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