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满也不服别人指挥。根本谈不上防备,没有陷坑,没有削尖木桩,只有几小队斥候在四周巡逻。各个部落看中什么地方,就直接扎营下来,丝毫不管别人。如果他有足够的骑兵,他会抓住机会马上进攻;这里的很多人就得为散漫而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虽人多势众,可缺乏纪律。没有纪律的部队,十战九败,丞相大人曾教导过他。
吕少龙这时左看右望,看到人马众多,脸上变色,甚至皮鞭掉到了地上:“啊,这么一支大军,有两万多人吧?为了我这支小部队……太夸张了吧?”
“呵呵,现在来报到的就有五万多人啦!还有后续人马开来。在青海,谁敢不给国王面子?”斥候队长看着吕少龙的怂包样,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吕少龙唯唯诺诺,过了一会拱手道:“不知刚才那位李文将军是何等人物?在国王面前可说得起话?”那斥候队长见吕少龙连“国王”称呼都喊了出来,不禁一笑,刚要答话,便见一张银票已塞了过来:“小小玩艺,不成敬意,请兄弟们喝杯水酒。”他靠过来时那斥候队长警惕地已手按刀柄,待他拿出银票时眼睛一亮,接过来一看数额,喜得眉开眼笑。
“那个李文将军,在国王面前是最得宠的,能帮你说一言半句,那你是受用不尽。”那斥候队长刚说完,吕少龙又是一张大额银票递过:“烦请将这张银票转交李文将军,如能平安回归中原城,必有重酬。”
敌人比想像中要多,多得多,这个发现让吕少龙好像给吓坏了,等到见了张自成,那位现在的“青海国王”,都一直精神恍惚,答非所问,当张自成问起吕少龙现在的打算时,吕少龙一再吹嘘北流长弓手的威力,一边哀求能放他全军一码,一边喋喋不休说多大赎金他都愿出。同时身子一直抖个不停。张自成行伍出身,最看不得贪生怕死之人,见吕少龙色厉内荏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厌恶,怒道:“北流长弓手!哼,看我把你们俘虏了,把你们食指和中指切下来,让你们永远没法用弓!还敢不敢吹你们的北流长弓手!”接着大手一挥,命把吕少龙他们轰了回去。
吕少龙还没走出大帐,里面已是一阵哄堂大笑。张自成笑着问道:“李文,这个吕少龙出去的时候可是看了你好几眼,是什么意思啊?以前你们认识?”
李文心中一跳,笑道:“我一直跟随陛下左右,中原城的人物哪里认得?只是那个吕少龙让带他来的斥候队长转给我一张银票,让我帮他说句好话让我们饶他一命。”说着拿出一张银票。
“一万金币。”张自成淡淡一笑,“这吕少龙手笔不小啊,还真大方——我现在明白他是怎么能从亲兵爬到总兵的了。你们说说,应该怎么打?何时进攻为好?”
李文一拱手,道:“陛下,吕少龙虽然多言语不实,但盛名之下无虚士,北流的长弓手还是很有战斗力的。我们只要用骑兵跟随且骚扰的战术,他们都是步兵,打也不是,走也不是,定被拖得疲惫不堪,不几天这些人只有饥饿溃散。这样我们必能用最小的代价取胜。”
“陛下,”一个部落首领喊,“我们人马高出敌人三倍不止,而且都是骑兵,还用得着这么小心嘛!”
“这样子打的话就是打赢了也是让人笑话!”另一个人也叫道。
“不必劳烦你们了,我自已带人去就可以打垮他们,你们只要带着你们的兵在旁边压阵就行啦!”又一个部落首领说。
“你算老几!”另一个部落的首领却对他不宵一顾。“你小子吃奶的时候我就是带兵了!我带我的人去!”
叫嚷声刹时充满整个营帐,形形色色的人都争相宣布自己的请求。好一群天真的人,李文想。张自成举起一只手,“好了,大人们。我决定了!你们都是伟大的战士。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