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人?”
那白衣女子道:“练‘温柔暗香掌’之前需将独门秘制的奇香吸进全身,融入血液,而这香味会使人丧失力气,却不致人死命,在与他人打斗时,香气从掌心散发而出,会使人丧失知觉甚至昏迷。”
那红衣女子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的独门武功被人如数家珍一般讲出,既恐慌又不解,不敢贸然出手,“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那白衣女子道:“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明月谣。”那红衣女子见对方道了名字,也毫不隐藏,自报姓名道:“我叫孟思悠,今天算是认识了,咱们来日再会。”说完踏着草丛如同魅影一般在黑夜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月谣没有追去,见孟思悠已走,也独自离去。
第二天一早,舒怜伊早早起来,经过敬希宁房间,发现房门大开,敬希宁躺在当中,急忙进屋叫醒敬希宁。敬希宁听到有人叫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地上,缓缓起身,仍觉浑身无力,舒怜伊问道:“你怎么睡在地上,还不关门,咦,真受不了你。”敬希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回忆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告诉你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昨晚有个红衣女子闯进了我房间,不知道使的什么邪门武功,把我迷倒在地上,然后好像又有一个女子进来,之后两人打了起来,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舒怜伊装作一副嫌弃的样子指着敬希宁道:“咦···,你不会被···?”敬希宁道:“你一个姑娘家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信就算了,下楼吃早饭吧。”
敬希宁吃饭的时候拿着筷子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想昨晚的事情,舒怜伊道:“别想啦,快吃饭吧,我看你呀说不定见鬼了。”敬希宁放下筷子,想逗一逗舒怜伊,双手变成爪子,学着说书里面的样子,两只手对着舒怜伊的脸比划着乱抓,发着低沉的声音道:“鬼来啦,鬼来啦。”舒怜伊被敬希宁这声音弄得后背发凉,赶紧推开敬希宁的双手道:“别弄啦,大清早的,装神弄鬼吓人。”敬希宁见舒怜伊居然被这样的玩笑给吓住,不禁觉得好笑:“没想到舒大小姐也有怕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舒怜伊故作娇羞地说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女子好吧。”敬希宁故意笑出声来:“就你还小女子?”舒怜伊瞪道:“你再说小心我揍你。”说着握起拳头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敬希宁躲在一边道:“好好,我不说了,小女子,弱女子,行了吧。”舒怜伊听罢又噗哧笑了起来。
再说丁望舟和韩寻领着众人往少林赶去,剑门、善武两派接到智远方丈的书信之后也赶往少林。丁望舟和韩寻先到一步,住了下来,接着善武、剑门两派也于次日赶到。五大门派掌门齐聚少林,除了丁望舟和韩寻,还有善武派的不如道长,剑门的掌门常汉贤和他的三师弟尚元韦。一大早就有小僧敲响了房门请各派掌门前往大厅议事,五派掌门正坐在木椅上,不一会儿智远方丈进来,走到中间双手合什施礼道:“仓促之下劳烦各位掌门千里迢迢来到敝寺,实在是迫不得已,辛苦大家了。”各位掌门起身回礼,韩寻道:“智远大师为武林之事尽心操劳,我等实在是自愧不如啊。”
智远方丈道:“韩掌门过誉了,当今武林暗流涌动,大事不断,前不久彥山派遭到清风教公然挑战,然后大家都已收到我的来信,知道云华派的遭遇,凶手下手之狠毒,手段之残忍实在是令人发指,老衲惊动各位掌门不远千里来到少林,就是想与大家商议一下我们该如何为之?”
丁望舟道:“很明显杀害黄淮掌门的是清风教的人,不灭清风教武林将再无安宁之日。”
尚元韦也站起来大声说道:“不错,最近这些年清风教在江湖上悄然兴起,活动频繁,前面还公然向彥山派宣战,荼毒云华派无非是敲山震